對啊!當初常玄青接我來爺爺這裡的時候,不也用過類似的法子,強行破開空間遁走嗎?
當時我雖然也覺得天旋地轉惡心得很,但絕對不像這次,五臟六腑都快從嘴裡噴出來,落地直接成了軟腳蝦趴窩了!
灰小胖被九尾老祖訓得小胖臉皺成一團,掙紮著坐起來,兩隻小爪子對著搓,一臉訕笑:
“嘿嘿…老祖,老祖教訓的是…主要…主要這不是跟著當家的這段時間,她老人家福澤深厚…小的…小的也跟著沾了點光兒,修為它…它好像也漲了那麼一點點嘛…”
“嘿嘿…就…就想試試新學的本事…沒想到…沒想到這地脈滑梯…它…它這麼顛簸啊…失算,失算…下次可不敢了…下次可不能了啊。”
它聲音越說越小,最後縮著脖子,偷瞄九尾老祖的臉色。
“嗬,漲了點修為?”
九尾老祖冷笑一聲,說道:
“就敢拿命去試?你這點精進,夠塞牙縫的嗎?下次再這麼莽撞,不等掉進虛空裂縫,我先把你這一身灰毛拔了做撣子!行了趕緊起來吧。”
灰小胖嚇得吱一聲,嗖地一下躥回到我肩膀上,死死扒拉著我的頭發,小身子瑟瑟發抖,再不敢吭聲了。
“丫頭,怎麼樣了?”
蟒巳耀低沉的聲音砸下來,雖然冷冰冰的,但依舊能聽得出寵溺。我勉強把臉從冰冷的沙石上拔起來,喉嚨還在火燒火燎地反酸水。
他看我說不出話,也不裝了,趕忙把我摟在懷裡順了順氣兒,有些惱怒的說道:
“薇薇,我就說了,我得在她身邊,你就說讓她闖,你看看闖出什麼來了…這破地方…”
九尾看自己被埋怨了,也不惱,嘿嘿一笑說道:
“老蟒,你個戀愛腦,這小弟馬已經不是從前樣子了,她能行,誒呦。我還成罪人了,行行行,你趕緊看看她怎麼樣了吧。”
說完笑著靠著白靈霄的肩膀,白靈霄沒管他們之間的玩鬨,哼了一聲說道:
“昆侖西脈,地氣亂得跟一鍋爛粥。底下埋汰東西多了去了!一個壓一個,生生世世攪合不清!那姓張的小子要是手欠,真捅咕出點兒啥老棺材瓤子…嘿,樂子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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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轉頭,那張極具壓迫感的臉對著我,語氣是前所未有地急躁:
“還磨蹭啥?不是急著撈人嗎?趕緊的!趁那小子還有口氣把事兒平了,省得咱們回頭還得給他擦屁股收拾爛攤子!他也不是個什麼老實玩意兒。”
九尾嗯了一聲接著白靈霄的話茬道:
“可不是麼,真放出來點啥,咱幾個倒是不怕,就怕這方圓幾百裡的活物,都得跟著倒血黴。走吧小耗子,趕緊帶路。”
灰小胖一聽帶路,立刻從我肩膀上支棱起來,綠豆眼鎖定前方夜色裡一個極其微弱的燈光亮點。
張明遷給的定位坐標就在那兒。
它小爪子一指:
“當家的!那邊!看著像個小村子!咱們的定位偏差不會超過一公裡的,應該就是那裡了。”
我強壓下胃裡的翻騰,撐著發軟的腿爬起來,跌跌撞撞就往前衝。
白靈霄沉默著跟上,身形快得像道貼地的影子。
越靠近那點光,越能看清那是建在昆侖山腳下一處避風窪地裡的幾棟平頂土房子,掛著個褪色發白的破布招牌,勉強能認出“昆侖人家”幾個字,門口栓著幾匹蔫頭耷腦的駱駝。
一個簡陋的院子,角落堆著些生鏽的鐵皮桶和乾柴火。
“就是這兒了!”
灰小胖壓低聲音。
我一把推開那扇嘎吱作響的木門,一股混雜著廉價酥油茶、炕煙味兒和塵土的氣息撲麵而來。
不大的前廳點著盞昏黃的白熾燈,光線暗得跟鬨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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