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一個勁兒勸老爸:
“爸,你跟孫叔叔做什麼了,你就跟陽哥說唄。”
侯德才雙眼一閉,隻是哼哼,索性擺爛:
“不說是不是?看你做多久的硬漢。”
陸陽一伸手把侯他兒子候樹峰抓過來了。
先卸掉腕關節,再卸肘關節,然後是肩膀關節。
這一套拆骨手用的是行雲流水。
疼的侯樹峰差點昏過去,剛要叫,下顎關節又被陸陽卸掉了。
張大嘴巴“哇哇”的直哭。
用腳一個勁兒踹侯德才。
侯德才又驚又怒,但是卻無力救自己的兒子。
陸陽不問他一句,開始用最慢的手法來卸侯樹峰的另一條手臂的關節。
侯德才倆眼要噴火一樣。
“你說,你問這個乾嘛?”
“……”
陸陽不說話。
已經把侯樹峰的另一條手臂變麵條了。
然後扯起他的一條腿來。
手一扭,腳踝就扭脫臼了。
“彆,你停下,我說,我說還不行麼!”
陸陽停下來。
看著侯德才。
侯德才咬咬牙,說到:
“我和孫問道確實是朋友,前一段在一起喝酒,我向他請教如何養生,但是真的沒有做什麼事兒!”
陸陽徹底怒了:
“你丫以為老子真的不能殺你們是不是?”
拎起手腳癱軟的侯樹峰,直接丟進洗浴池子裡。
侯樹峰坐都坐不起來,在水裡一個勁兒打挺。
侯德才想要救他也沒有手可用。
陸陽冷冷看著他:“在你兒子死之後,你再不說死的就是你!”
“不要呀!”
看著在水裡好像泥鰍一樣扭動的兒子,侯德才徹底破防了。
“這事兒和樹峰無關,你把他撈出來先,我什麼都說!”
如果沒有侯樹峰在跟前,或許侯德才也是個硬漢,能抵抗一下陸陽的酷刑。
但是當著他的麵,一點點的殺死他兒子,是個父親就受不了。
陸陽扯著侯樹峰的頭發把他拉出來。
侯樹峰癱軟在地上,半死半活之間。
侯德才看看陸陽:
“你姓陸,該不會是和陸定一有什麼關係吧?”
“啪”
陸陽抽了他一個嘴巴。
“說你的事兒,輪不到你發問。”
侯德才算是服了。
這小子軟硬不吃。
看來不說是難以活著走出這個洗浴間了。
“好吧,我說。我們前幾天在錦繡公司的倉庫放了一把火,燒死了錦繡的老板陸定一。”
陸陽從他跛足的姿勢和他的身形,猜測他可能是視頻中的那個跛足蒙麵人。
看來沒有錯。
“繼續說,為什麼。”
雖然知道陸定一沒有死,但是陸陽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兩個有著一定社會地位的人,是不會輕易鋌而走險去放火殺人的。
侯德才現在已經完全被陸陽壓製。
從陸陽的眼神裡,他看得出來,陸陽說殺他們絕對做得出來。
知道不說父子裡誰也活不成。
崩潰的央求道:“陸先生,如果我說了,你可以殺我,但是希望你能饒我兒子一命!”
說完,老淚縱橫。
哪裡還有一點在門外抽雪茄等蔡琳下去接他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