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我要去龍虎山。”
張楚嵐對著徐四說道。
徐四點了點頭,“你不應該告訴我,你應該去告訴林火旺。”
張楚嵐苦笑一聲,說道,“教主現在不在國內。”
林火旺現在還在納森島搗鼓他的“信仰之力”呢。
所以林火旺根本就不知道老天師死了。
如果林火旺知道的話,也會十分的惋惜。
因為,如果林火旺沒有大千錄的話,老天師就是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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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嵐對著徐四說道,“四哥,我身份特殊,沒有辦法坐飛機和高鐵,麻煩你幫我找找關係!”
“用不著那麼麻煩。”
就在這時,風正豪走了出來。
風正豪對著張楚嵐說道:“我用私人飛機送你過去就行,因為我也要去龍虎山,我很敬仰老天師!”
張楚嵐點了點頭。
“那就麻煩風會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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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
全性聚集地。
以“呂良”,不。
以呂恭為首的眾人,也從異人論壇之中,看到了老天師仙去的消息。
“老天師張之維死了!”
這則消息如同投入滾油的火星,在混亂無序的全性內部瞬間引爆。
然而,這“狂歡”的表象之下,湧動著截然不同的暗流。
聽到這消息消息傳來時,苑陶正醉心於擦拭他最珍愛的九龍子法器之一“睚眥”。
聽聞噩耗,他布滿皺紋的手猛地一抖,那顆以凶戾著稱的珠子竟脫手而出,“啪”地一聲脆響,在地麵摔得四分五裂!
珠子的碎片映出他驟然扭曲的老臉——震驚、狂喜、隨即又被更深的忌憚覆蓋。
“老東西……真沒了?”
他嘶啞地低吼,渾濁的眼睛裡精光爆射,那是一種長久壓抑後的釋放,但狂喜隻持續了短短一瞬,便被一種“山中無老虎”卻又“猛虎雖死餘威猶在”的複雜情緒取代。
他下意識地掃視四周,仿佛老天師的威壓並未散去。
他之前死在了龍虎山,但是有人,將他以“另類”的方式“複活”了。
更多的底層全性成員陷入了徹底的、無理智的瘋狂。“哈哈哈哈!老不死的終於蹬腿了!”
“正道塌了半邊天!是我們的機會!”
“殺!去龍虎山!搶寶貝!”
汙言穢語與狂妄的叫囂在陰暗的酒吧、廢棄的倉庫、混亂的網絡聊天室中此起彼伏。
酒精被肆意潑灑,桌椅被掀翻,武器出鞘的寒光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
一股壓抑已久的破壞欲和投機心理如同野火般蔓延開來,仿佛末日的狂歡提前降臨。
而在某個布滿電子設備的幽暗角落。
呂恭的手指在鍵盤上化作一片殘影。
屏幕上瀑布般刷新著來自各個渠道的消息碎片——哪都通的異常調動、十佬議會的緊急召集傳聞、正一道門內部流出的隻言片語……他鏡片後的眼神銳利如鷹,臉上沒有絲毫狂歡者的喜悅,隻有冰冷的專注與深深的疑慮。
“死得太突然了……”
他低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弧度,“是壽終正寢?還是……有人能弑神?這潭水,比想象的還要深。”
他嗅到了陰謀的氣息,這巨大的“機遇”背後,潛藏著足以吞噬一切的漩渦。
狂歡的聲浪是混亂的表象,而呂恭則試圖在混亂的碎片中拚湊出危險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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