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原因,跟陰陽家有關的那些,秦牧就直接選擇性保留了。
畢竟儒家和墨家這些看上去比較正義一些的派彆,是肯定比陰陽家的那些人要好的多。
人家為的是天下滄生,陰陽家嘛……那就不好說了。
秦牧:“不然的話,即便是儒家和墨家同仇敵愾的反秦成功,百姓饑荒餓死,餓殍遍野,得到那朝廷大權在手,又有何用?”
秦牧知道他隻要這麼說,那林子的那堆東西就不需要他去插手調查了,省去很多彎路,等他們查出了緣由,就一切好辦了。
而且秦牧也知道,這些人,明裡暗裡多少也跟陰陽家的人對抗過,一些門路還是了解一些的,比他自己去查,要輕鬆的多。
張良一定會答應。
“好,我答應你。”
果不其然。
“但是,國師必須要先讓我們跟荊天明見一麵。”
張良也提出了條件。
秦牧也不傻。
這種時候,就一定要讓他們見上一麵,就算是遠遠的照個麵,也是必要的。
“可以。隻是希望閣下見到他的時候,不要太激動,保持冷靜。”
秦牧的話說的奇奇怪怪,張良和顏路的心裡泛起了嘀咕,為什麼不要太激動?
難道荊天明出了什麼事情?還是已經死了?
不可能是死了,這個時候讓他們知道荊天明死掉了,有何必繞這麼多路子,把饑荒產生的爛攤子丟到他們的身上。
那會是怎麼回事?
抱著這樣的疑惑,張良和顏路來到了郡長府上的某個房間外麵。
門口的兩個黑衣守衛,恭敬的低著頭彙報。
“啟稟國師,犯人剛剛被屬下打暈,現在很安靜,沒有什麼彆的事情,一切正常。”
“嗯。”
秦牧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張良和顏路卻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
因為他們抓住了重點。
犯人,打暈。
秦牧轉身把旁邊的窗戶打開了,讓張良和顏路透過窗戶看裡麵的荊天明。
的確是睡著了,一張不大不小的床,荊天明四仰八叉的躺著。
這姿勢,一看就像是被人扔在床上的。
但是看氣色,不像是有事的。
既然人沒事,就算了吧,本來還想偷偷說兩句話,想來還是算了。
……
秦牧一身輕鬆的把張良和顏路送走了。
然後,秦牧折回了荊天明所在的房間。
他一伸手,將荊天明身上的那個死角地方貼著的一張昏睡符撕下來……
荊天明立刻睜開了眼睛。
入目便是秦牧的臉,差點嚇了他一跳。
但荊天明很快就清醒過來。
隻是這一次,他沒有衝動的對秦牧拔刀相向,而是眼神閃爍不明的坐起來。
“你抓我到底想乾什麼?”
荊天明問的語氣,反常的冷靜。
秦牧見他冷靜下來,心中一輕:“以後你就知道了。”
“你……”
問不出來,荊天明看上去有些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