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隻要李世民密會柴紹的風聲放出去了,即便李建成心再大,也會懷疑柴紹是否是受了李世民指示,才故意和自己妻子有染,從而讓他這嫡長子名聲掃地的?
萬事就怕想多,想多了就會不理智,不理智就有可能同室操戈。
他們同室操戈了,長孫無忌這口氣才能出。
不然他憋著難受。
還有第三鳥。
那第三鳥,自然就是李家兄弟不睦後,李家的那些謀士,家臣也會跟著站隊。
這樣一來,李家就離散不遠了。
不得不說,長孫無忌這是把他陰人的功力給發揮到極致了。
以至於長孫恒安聽的也脊背一涼,但卻還是趕緊道:“懂,某懂。”
“嗯,如此兄長就立刻啟程吧。”
“回去後,長孫家的事,兄長也可自行決定一二。”
長孫無忌嗯了聲。
“好,那我這就啟程。”
長孫恒安一喜,立刻就轉身離開了。
“李二郎啊李二郎,這次咱就比比咱倆到底誰更狠,誰更陰吧?”
長孫無忌也這才冷笑一聲,就又去忙了。
而時間也轉眼又是七天,已經到了大業七年九月二十六,來家送來瑛到邙山的日子。
這天早上,楊安早早的就起床,讓人把莊子的裡裡外外都打掃了遍。
尤其是他的小院。
他的小院他更是在幾天前,就親自帶人利用王長青最新研發的水泥和石灰重新粉刷了一遍,喜字和大紅燈籠也都掛了起來。
雖然說這隻是納妾,按照他老爹的意思,不宴賓客也不辦婚禮,可楊安還是想儘量給自己的女人一些尊重。
故此楊安可以說是準備充足。
隻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隋唐成親都是在晚上,就連納妾也是。
而這也就導致了他起了個大早,累了個夠嗆,最後按習俗把來瑛背到房裡時,他雙腿都在發抖,呼吸也有點喘。
聽的蓋著蓋頭的來瑛也不解,然後才羞澀的小聲問:“夫君,可是妾身太重了?”
“啊?不重不重,瑛兒你怎麼會重呢?”
楊安擺手,隨後才拿起早就讓人準備好的合巹酒,對著來瑛道:“瑛兒啊,雖然我爹那老東西摳搜的不讓辦婚禮,但這合巹酒我還是讓人準備了的,一起喝了吧?”
楊安這是要以酒代宴了。
誰讓他都跟長孫無垢說好了,可以請點熟人辦個小型婚禮,便宜老爹就是不許呢?
“夫君還準備了合巹酒?”
但來瑛聽到這卻心裡一顫,那蓋頭下的美眸都有些水霧了。
畢竟合巹酒這東西,那是隻有正妻才能喝的,自己隻是個側室啊。
這讓來瑛隻覺得楊安對她是真好,不然又為何準備這東西呢?
“準備了啊。”
“不隻準備了這個,這小院和莊子我都讓人重新布置了。”
“不信我給你掀開蓋頭,你看看。”
楊安一笑,這才掀開了來瑛的蓋頭。
“啊?”
來瑛也在蓋頭掀開的瞬間,小嘴微張,美眸亮晶晶。
白色的牆壁,紅色的喜紙,房梁上用赤朱輕紗拉成的結花,麵前的合巹酒,以及身後的紅羅綺帳。
“夫君?”
來瑛的美眸瞬間就起了霧氣,身體也一下就撲進了楊安懷裡。
來瑛感動了。
雖然說她隻是側室,沒婚禮也沒賓客,但楊安卻把能給她的都給了。
就連鳳冠霞帔,合巹酒這些不能給的也給了。
這讓來瑛心裡的遺憾徹底被彌補了,甚至還有點小幸福。
“怎麼了?”
但楊安卻愣了下疑惑。
他到現在都還沒明白他布置的這洞房,超越這時候建築材料粉刷的洞房多少?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來瑛聽到這,卻美眸中有著魅惑的輕啟紅唇道:“沒事,就是妾身......想要了。”
“要甚?”
“要你。”
“妾身...要...夫君。”
唔。
話音剛落,楊安就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來瑛那柔軟的唇給堵上了,身體也順勢被她推倒。
“握草!”
頓時,楊安懵了,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我這是,被逆推了?
我楊某人,一個立誌造反當皇帝的男人,居然被逆推了?
這是,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