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陛下說的也是。”
“臣當年能追的他們到處亂躥,如今就能讓他們寸步難行。”
聽楊廣如此說,楊義臣這才笑了笑,然後對著楊廣再次承諾:“陛下您就放心吧,臣定會為您守住北地邊疆,確保邊疆無憂。”
“嗯。”
楊廣嗯了一聲,又和楊義臣閒聊了會,待到宵禁前,他便讓楊義臣出宮了。
而他自己,也在楊義臣走了後,就起身去了蕭皇後的寢宮。
到了蕭皇後寢宮,發現蕭皇後也才從東宮回來,楊廣便好奇詢問:“瑛兒那丫頭如何了?還有朕的皇孫怎麼樣了?”
楊廣也就是順嘴一問而已,但蕭皇後卻沒好氣道:“陛下就不問問臣妾怎麼樣了?累不累嗎?怎麼剛來就問皇孫呢?”
“哈哈哈,是朕的錯。”
“那皇後累不累?可需朕來為皇後舒緩舒緩?”
楊廣哈哈一笑,說著就已經將蕭皇後抱了起來,嚇的蕭皇後也幽怨道:“陛下,您就不能讓臣妾歇歇?”
“稍後,稍後再歇。”
楊廣微微一笑,僅僅隻一會,蕭皇後的寢宮之中,就都是兩人纏綿的情景了。
而蕭皇後,也在和楊廣纏綿了許久,待到雲雨初歇後,這才依偎在楊廣懷裡,對楊廣說:“瑛兒和皇孫都很好,隻是瑛兒那丫頭,好像對腹部的刀疤有芥蒂,情緒不是很高。”
蕭皇後肯定明白刀疤對一個女人的影響,尤其是這女人,還是侍奉太子,侍奉以後皇帝陛下的?
這就更讓人難以接受了。
但楊廣卻疑惑問:“刀疤?刀疤咋了?朕身上也有不少刀疤,朕也不在意啊?”
“呸,陛下您說的這是甚話?”
“您是男子,和女子能一樣嗎?”
蕭皇後啐了一口,然後才無奈說:“可是那刀疤,臣妾也問過孫神醫和巢太醫了,他們也沒有太好的法子祛除。”
“而且這還不是臣妾最擔心的,臣妾最擔心的是民間。”
“陛下您想想,既然瑛兒都在意這刀疤,民間的女子肯定也會在意。”
“若是如此的話,安兒搞出來的那個剖宮產手術,或許就不好推廣了。”
蕭皇後這幾日,一直都在思索此事,以至於楊廣聽她如此說,也愣了愣,隨後才沉吟道:“皇後所言,倒也在理。”
“可這事要怎麼辦呢?咱們也沒有能祛除疤痕的法子啊?”
“是啊,沒有。”
蕭皇後歎息,兩人琢磨了許久,但卻也沒琢磨出來個好的法子,最終楊廣也隻能無奈道:“行了行了,不想了。”
“既然此法是安兒搞出來的,以後就讓他負責推廣。”
“咱不費這神了,就寢,就寢吧。”
楊廣說完便打算就寢了,可蕭皇後卻再次道:“臣妾還有事沒說呢?”
“何事?”
楊廣一怔,蕭皇後這才繼續說:“珠兒的事啊,陛下您莫非忘了,去年您曾下旨將珠兒許配給了王長青。”
“當時您說的是今年大婚,可如今珠兒身在遼東,這婚事要如何進行?”
蕭皇後擔心百姓覺得皇室不守信用,就連楊廣聽到這也陡然大怒道:“這個珠兒,真是太胡鬨了。”
“那要不,朕命人把她召回來大婚?”
楊廣肯定不會讓自己失信於人,可蕭皇後卻發愁說:“遼東那邊兵荒馬亂的,就算召也不好召吧?”
“那咋辦?難不成朕再下一道旨意,說公主與駙馬的大婚延期?”
“那不是鬨笑話嗎?”
楊廣瞪了蕭皇後一眼,然後就最終敲定道:“此事你就彆管了,朕讓人召她回來,朕還真不信了,朕的聖旨,她敢違背?”
“就寢。”
楊廣說完這話,就直接休息了,蕭皇後無奈,也隻能跟著一起休息。
就這樣,兩人在寢宮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上午,楊廣讓給使營統領尼洛周派人前往遼東,通知楊安和李靖,令他們滅了高句麗以後揮師西進,順便再將南陽公主給召回來。
等安排好了這些事,他又差人詢問了一下齊王,確定齊王已經讓孫綱帶著三百名王府親兵,護送玄奘前往嶺南了,楊廣這才站在大業殿內,又盯著高句麗的輿圖揣摩了。
而就在他盯著高句麗輿圖時,高句麗境內,楊安也已經和來護兒,霍紅棉,南陽公主,楊六五,程咬金眾人,帶著二十五萬大軍,浩浩蕩蕩向著平壤城趕去了。
大軍在路上行了五日,直到五日後,他們才抵達了平壤城西門。
剛到西門,楊安就看見王世充和淵太祚,帶著不少已經投降了大隋的高句麗將領,正在西門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