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齊王為了子嗣繁衍,還真是不遺餘力。
就連王妃韋氏也有些哭笑不得,但卻還是回答說:“好像是清源寺吧,就在長安那邊。”
“長安那邊?行,知道了,長安距離洛陽也不遠,本王明日便過去看看。”
齊王頷首,兩人又聊了會,等夜幕降臨以後,他就摟著王妃韋氏休息了。
在府裡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上午,齊王便帶了兩名隨從,朝長安城趕去了。
而就在他前往長安時,小狐狸裴宣機這會,也才從金氏的溫香軟玉中爬了起來。
爬起來後,裴宣機就讓府裡下人,去給西域各國派往洛陽的使者送請柬,邀請他們今日傍晚,春香樓一聚了。
而此時的西域使者們,也還都在禮部館驛耐心等著。
不等著還能怎麼辦?
他們是來找大隋求援,希望大隋出兵,幫他們對付李孝恭的。
可大隋皇帝沒空見他們,他們也隻能等著了。
這就是實力不如人的下場。
隻是正等著時,忽然,館驛的門口,裴宣機派來的下人卻已經出現了。
剛出現,那名下人就對裡麵的西域各國使者行禮問:“敢問各位,可是西域來的使者大人?”
被他這樣問,那些西域使者怔了怔,隨後裡麵一位來自西域龜茲國的使者阿吉那便頷首說:“我們是西域使者,不知閣下是?”
阿吉那今年三十六歲,個子不高,頭發也有些卷,鼻梁更是比中原人高了不少,可以說是西域特征十足。
當然這也可以理解。
因為他除了是龜茲國派往大隋求援的使者外,還是現任龜茲國王阿本那的親弟弟,龜茲國位高權重的大將軍兼財政大臣,屬於純正的龜茲貴族。
故此這會,聽阿吉那這樣問,其他的西域使者,也都疑惑看向了裴家下人。
“哦,小人乃是尚書左仆射,內閣大臣裴矩裴相府上的,此來是奉了我們家郎君裴宣機之命,專為各位送請柬的。”
裴家下人一笑回道。
“裴相家的下人,奉裴郎君之命,給我們送請柬?”
阿吉那眾人對視一眼,然後阿吉那才再次問:“敢問小哥,裴郎君邀請我們所為何事?”
“就是啊這位小哥,你家郎君為何讓你給我們送請柬?”
其他人也不解。
“此事小人就不知了,郎君隻說今日傍晚春香樓一聚,其他的並未明說。”
裴家下人搖頭,阿吉那他們這才交換了個眼神,隨後頷首道:“行吧,麻煩小哥回去轉告你家郎君,就說我們會準時赴約。”
“好,如此的話,小人就先告辭了。”
那名下人笑笑,很快就離開了。
阿吉那也在裴家下人走了後,當即對其他人問:“各位以為,裴相家的公子邀請咱們,到底為了何事?”
阿吉那不明白裴宣機的用意,畢竟他們與裴宣機,也沒交情啊?
甚至就連其他人也不清楚,但就算這,那些人還是趕緊道:“無論對方為了何事,咱也得去啊。”
“裴相可是大隋宰府,內閣大臣,聖人可汗麵前的紅人,咱得罪不起。”
“嗯,確實不好得罪,那便一起去看看。”
阿吉那嗯了聲,眾人又聊了會,等到傍晚時分,他們就準時趕到了春香樓。
才一進入春香樓,早就已經將此地包下的裴宣機,便摟著兩個妖豔姑娘迎了上來,對眾人笑道:“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各位,某家就好這口,故此便將各位請到了此地,還請各位海涵?”
裴宣機一邊說,手還一邊在那兩名姑娘豐腴腰肢上摸來摸去的,從頭到腳都透露著紈絝氣。
但阿吉那眾人卻笑道:“無妨無妨,食色性也,裴郎君這才是真性情。”
“就是不知裴郎君找我們來,到底所為何事?”
“對啊裴郎君,您這是?”
其他人也好奇。
“嗯,此事乾係重大,咱還是找一包間,邊吃邊說吧。”
裴宣機嗯了聲,很快就帶眾人到了樓上一處早就有不少姑娘等著的包間。
到了包間後,安排眾人坐下,大家又吃喝玩樂了一番,裴宣機這才看了眼包間內的姑娘,示意她們退下。
然後便對阿吉那眾人說:“各位可知,大隋為何要向各位所在國家收購棉花?”
“收購棉花?難道不是大隋需要這東西嘛?”
阿吉那他們一愣,完全就沒想到,裴宣機請他們來,居然是為了此事?
“非也非也。”
但裴宣機卻搖頭,然後才神秘兮兮說:“其實此乃亡國毒計,爾等距離亡國,不遠矣。”
“亡國毒計?”
瞬間,阿吉那眾人臉色驟變,隨後阿吉那才對裴宣機凝重問:“何意,不知裴郎君此言,是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