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小雨和蕭雷定親也好幾年了,孝期已過,他們啥時候成親呀?”
“哈哈哈哈……”提起這個趙大樹不知道自己該開心還是沮喪,自己家的白菜馬上守不住了,可是明年他手上說不定能多個白嫩嫩的外孫或者外孫女。
“快了快了,過兩日便籌備他們的親事,到時候大家都來喝杯喜酒哈!”
“一定來一定來!”
男女桌討論的點全都在他們的婚事上,家裡這麼有錢,腳指頭想想也知道他們的婚事會辦的多風光多體麵。
趙招娣咬唇,她再次想起出閣時的鐲子。那玩意她現在放在箱子最底部,看一次惱火一次。
旁邊不明所以的婆婆碰碰她的胳膊肘,“招娣,你們家姐妹裡隻有你成親了,小雨成親怎麼樣你都該好好幫襯一把,你說是不是?”
“娘,小雨身邊多的是丫頭婆子,根本沒我插手的地方。”
“你這丫頭咋恁死心眼,又沒叫你來乾活,你可以來跟她聊聊天,挑選挑選首飾和嫁衣,順道還能跟她聊聊閨房密事。”
最後一句,老婆子湊在她耳邊說的極小聲。
趙招娣的臉“轟”的一下紅透了,婆婆怎能光天化日,大庭廣眾說這麼不要臉的話?
她咬緊嘴唇不再說話,任誰看也能看出她臉上的薄怒。
見兒媳婦不高興了,老婆子心裡撇嘴,嘴上卻消停了。
無礙的,等回家讓兒子好好哄哄,然後送她回娘家住一陣子。
姐妹倆時常見麵感情不就好起來了。
和另一桌的趙茹心比起來,趙小雨肯定更願意選擇自己兒媳婦聊天。
誰願意跟個妾走那麼近。
趙小雨一晚上臉都笑僵了,還要表現的很羞澀。一個兩個老的小的全在談論她的親事,一個兩個看她的眼神都很曖昧揶揄,尤其一些成親過了的。
至於嗎?好像他們沒成親似的,不就那回事兒嗎?有啥好笑的?
晚飯她吃的煎熬,身旁的小妹沒心沒肺吃的無比歡暢,吃飽又去找春苗了。
趙小雨發現小妹最近不是喜歡跟春苗玩,而是對她孩子特彆感興趣。畢竟一個做娘的人和一個丫頭,共同話題再多也會慢慢玩不到一塊去。
“梨花呀,最近咋這麼愛和小不點玩?”
“我在學怎麼帶孩子,等你孩子出來了我幫忙照顧。”
趙小雨:……
小丫頭片子想的比她還長遠!
好不容易送走所有人,頭頂的天已經黑透,不止男桌人醉了不少,女桌也趴下大半。
趙小雨吩咐人挨個送回家,尤其喝醉的,一定得親手送他們家人手上。
院子已經一片狼藉,空酒壇子還挺壯觀。
“娘,他們可真厲害!”
“你不少嬸兒酒量都不差,不過是酒太貴喝不起,加上女人天天醉醺醺的不像樣,壓抑自己罷了。
今兒個也是氣氛好,大家才放開自己。”
“這也太能喝了。”
“嗯,小雨,你也要慢慢學點喝酒,成親後難免不了得跟他們一起喝酒。”
“我知道,娘,他們灌不醉我。”
她有空間,進嘴的時候把酒倒空間裡便是了。
嗬嗬,想到以後自己千杯不醉,趙小雨得意的笑開懷。
“娘,你進屋躺著吧,晚上喝的也不少。”
“嗯,我還真暈乎乎的,院子裡就辛苦你讓人收拾一下。”
“我讓他們煮了醒酒湯,你和爹喝一碗再睡。”
趙大樹已經醉的連自己是誰都忘了,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嚕,還是蕭雷把人扛進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