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前所未有凶狠,炙烈得好似要將她的紅唇焚燒成灰。
他剛剛說,隻抱一下。
她以為他就是特彆君子地抱著她,所以她選擇了縱容。
誰敢想,他竟會忽然按著她,跟要把她吞入腹中似的,她完全被他親懵了!
他身上的酒香,混雜著雪鬆的沉穩、清新,纏繞在她身上。
他身上的醉意,也好似會傳染,讓她好似也喝多了酒,遏製不住沉醉。
沉醉到,明知道是錯,還是回應了他的吻。
“薑薑……”
陸景珩越發確定這隻是一場夢。
因為現實中,黎薑拒絕了他的表白。
她不願與他相見。
唯有在夢中,她才會這麼乖,他也才可以肆意擁有她。
不夠!
隻是一個吻,完全滿足不了他心中洶湧的愛意與渴望。
他想據為己有的,不隻是她的紅唇,而是她整個人!
他希望她能完完全全屬於他,隻屬於他!
他那焚燒著火焰的吻,快速下移。
他那骨節分明、力量感十足的打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作惡。
薑梨身上的睡衣,款式是挺保守的。
但竹纖維的材料,穿著很舒服,卻並不算多結實,他力氣又太大,她身上的布料,在他麵前,完全沒有遮擋作用!
布料碎裂的聲音突兀地在空氣中響起,薑梨徹底清醒。
她發現,他的吻,竟落在了……
要是他沒有斷片,明天早晨清醒後想起這一幕幕,他還不得覺得她狠狠地冒犯了他,越發對她深惡痛絕,恨不能報警?
薑梨貪戀他身上的溫暖。
可她卻不會貪心地妄圖占有不屬於她的東西。
“陸景珩,你快放開我!你真的不能……”
他無師自通,骨節分明的大手忽然作惡,薑梨聲音頓時破碎得不成調。
她沒想到自己竟會製造出如此羞恥的聲音,肯定沒臉繼續說話,隻能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希望自己彆再發出任何不爭氣的聲音。
布料翻飛,陸景珩被麵前大片耀目的白晃花了眼。
他呼吸止不住變得急促,熱意燎原,更是恨不能占據她的所有!
“你……你清醒點兒……”
身體,好似已經不屬於她自己。
薑梨心裡又慌又急,卻怎麼都使不出力氣把他推開。
方才她手中的兩顆解酒糖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瞥到床頭櫃上的糖罐子,她艱難地伸出手,就想從裡麵再拿兩顆解酒糖。
她老老實實躺在床上,他肆意妄為。
她這麼挪動身體,試圖抓過一旁的糖罐子,他更是好似餓了千千萬萬年的孤狼,手段百出,隻為吞下到了嘴邊的獵物。
薑梨知道他沒有男性……能力,就是個花架子,兩人不可能做到最後一步。
可他這麼凶,她依舊不安至極。
她怕他吃虧,怕他清醒後憎惡的眼神。
怕他會嫌惡地警告她、讓她以後彆再出現在他麵前。
終於,她抓到了那個糖罐子。
她艱難地從裡麵拿出兩顆軟糖,剝掉糖衣,在他托起她,妄圖把她咬壞的時候,精準地把那兩顆糖塞到了他嘴裡。
他應該是沒想到她會忽然往他嘴裡塞東西,眉頭止不住深深蹙起。
顯然,他也不太愛吃甜,受不了這甜膩的味道。
隻是,他骨子裡的教養,也讓他無法當著彆人的麵把吃到了嘴裡的糖吐出來,還是冷著臉,不情不願地吃下了這兩顆軟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