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不就是去見證老大被戴綠帽子?
好像老大還挺喜歡被戴綠帽子……
老大喜歡男人的事,他聽陸老爺子說了。
老爺子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以後多注意點兒,千萬彆讓老大跟外麵的野男人勾勾搭搭。
他肯定也希望老大能直回來,和太太和和美美。
但,老大隻想喝太太和野男人的喜酒。
而老大還讓他準備了許多東西,明天他要跟野男人去度假山莊露營、燒烤。
他已經按照老大的要求,準備好了帳篷,他又不能時刻跟在老大身邊,萬一老大跟野男人在帳篷裡麵醬醬釀釀……
趙朔生無可戀地攥緊了手中的方向盤,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坐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車,薑梨已經緩和過來了,肯定不好意思再麻煩陸景珩抱著她。
車裡光線昏暗,她沒仔細看陸景珩的模樣。
回房間後,她才注意到,陸景珩向來一塵不染的白襯衫,已經被她糟蹋得沒法看了。
她腳指頭蜷縮了下,愧疚得不得了,聲如蚊蚋,“陸景珩,對不起啊,我把你襯衫弄臟了。”
“我……”
她其實覺得她應該賠償的。
但陸景珩太有錢,她那三瓜倆棗,他根本就不會要,她還是沒提出賠償,隻是說,“我以後會多注意的,不會再隨便弄臟你的衣服,也儘量不再跟你有身體接觸。”
“嗯。”
陸景珩掃了眼自己的白襯衫。
上麵沾滿了灰塵與淚漬,的確沒法看了。
說來也是奇怪,他打小就有輕微潔癖,不習慣彆人貼得他太近,更受不了彆人弄臟他的衣服。
但薑梨窩在他懷中,他並不覺得討厭。
她的眼淚,混雜著臉上的灰塵沾到他身上,他也並沒有覺得難以忍受。
倒是想起她的眼淚一顆顆燙在他心口的滋味,他的心臟,還會不受控製扯痛。
他一抬眸,還又看到了她脖子上清晰的紅痕。
他瞳孔緊縮了下,冷淡說,“你去洗澡,一會兒抹藥。我去客房洗。”
說完,他拿了換洗的衣服,就抬腳往臥室外麵走去。
薑梨洗完澡的時候,陸景珩早就已經回到了臥室。
他手中拿著一個精致的白瓷瓶,看到她,他冷淡說,“薑梨,坐下。”
薑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不過,乖乖照做就對了。
她沒說話,連忙如同小學生一般乖巧地坐在了床邊。
她坐好後,他拿著那個白瓷瓶,就一步步走到了她麵前。
她心跳忽而變得很快很快,不敢想,他竟是要給她上藥!
陸景珩手中的這瓶藥,是上次薑梨住院,他用人情請一位已經避世多年的神醫配的。
據說就算傷口有些深,堅持抹這瓶藥一個月左右,也不會留疤。
薑梨脖子上的這種紅痕,晚上抹上這種藥,第二天痕跡就會消減大半。
拿到這瓶藥的曲折,他自然不會跟她講。
他打開瓶蓋,冷著臉給她抹藥。
薑梨已經換上了乾淨的睡衣。
她的睡衣,是兩件套的那一種,長袖長褲,款式頗為保守。
但寬鬆的方領,從上往下看,還是容易看到不該看的。
陸景珩一垂眸,就看到了兩彎瑩白漂亮的鎖骨,再往下,則是若隱若現的溝壑。
嬌白瑩潤,媚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