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聽了傅嶼洲這鬼話,陸景珩俊臉瞬間冷得好似覆上了一層寒冰。
他心口還莫名有些悶。
不過,他相信薑梨的人品,還是厲聲斥責傅嶼洲,“彆胡說八道!薑梨不可能做這種事!”
“她就是看過我!”
見陸景珩不信他,傅嶼洲不由得有些著急,繼續說,“她還強吻過我!那是我的初吻。”
“她奪走了我的初吻,還偷看我的身體,不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總之,我想繼續跟她相親。”
陸景珩眸色又冷了好幾分。
他知道,他這位表弟,因為太過偏愛秦暮雪,雙眼被蒙蔽,分不清是非黑白。
但他們一起長大,他對他的人品,也是有所了解的。
他知道,以傅嶼洲的性子,倒是不至於汙蔑一個小姑娘強吻他。
想到這,他心口更悶了幾分。
他不著痕跡地按了下心口,冷淡說,“薑梨大概率已經有心儀之人,若是不喜你,以後離她遠點兒,也彆再因為秦暮雪那朵白蓮花傷害她。”
“若她對你有心,我自然會幫著你倆在一起。”
其實陸景珩覺得傅嶼洲跟薑梨不合適。
傅嶼洲太過在意秦暮雪。
而秦暮雪說是病得很重,卻一直死不了。
若秦暮雪一直在他倆之間攪和,薑梨嫁給傅嶼洲,很難幸福。
他對薑梨心中有愧,希望她能遇到良人,一生美滿,而不是被三心二意之人辜負。
隻是,若薑梨真強吻過傅嶼洲,她也不可能對他毫無感覺。
若她對傅嶼洲有好感,他卻製止他們繼續相親,也會讓她不快樂。
最起碼他得問清楚薑梨的意見,再做決定。
見傅嶼洲依舊跟根木棍似的杵在山洞裡麵,他又下了遍逐客令,“出去!”
“等回去,我會向薑梨提一下跟你相親的事,不管她是否同意,我都會告知你。”
傅嶼洲耳根更紅了一些,沒繼續賴在山洞裡麵,轉身就帶著滿身的羞臊離開。
看著自家表弟身上難得染上了羞澀的模樣,陸景珩麵色又沉了好幾分。
最初的時候,他迫切地希望薑梨與傅嶼洲相親,能有個不錯的結果,他倆好痛痛快快離婚。
可現在,一想到撮合他倆,他心口就悶得讓他難以呼吸。
他不喜歡這種情緒不受控製的感覺。
更厭惡自己這種既要又要的無恥行為。
明明他心中隻有黎薑,卻總被薑梨牽動思緒,天底下再不會有比他更惡心、更厚顏無恥的渣男!
他強迫自己不再去想薑梨,快速換好衣服,也走出了山洞。
今天晚上,陸淮序、趙朔、傅嶼洲帶了不少人過來。
迷夜背後的那群瘋子,都是亡命之徒,身手十分不錯。
但他們帶來的手下,也都是精心訓練出的精銳,身手也不差。
且他們的人的數量,是那群瘋子的數倍,不可能輸。
那群瘋子搜尋了許久,沒找到陸景珩,他們覺得,陸景珩大概率還是在那些腳印附近,他們最終又折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