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半刺的聲音發緊,像是被灼熱的氣息燙過,帶著濃重的鼻音,喉結不受控製地滾動了一下,每一個字都裹著壓抑的顫抖,“不舒服,又……有點舒服。”
他伸手去碰蕭錦月的腿,指尖帶著滾燙的溫度,貼著衣料輕輕摩挲著,語氣充滿誘惑,“錦月,不要走,留下……”
“留下做什麼?”蕭錦月故意拖長了語調,眼底帶著幾分捉弄的笑意,指尖輕輕劃過他汗濕的下頜線。
半刺已經快要忍到極限,這樣的時期本就難耐,心愛的人還如此近距離地緊貼著他,柔軟的身體壓在他身上,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她身上清冽的香氣,這全像鉤子一樣勾著他的理智。
他的身體早已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連聲音都帶上了明顯的顫音,眼底的水汽更濃,像蒙著一層薄霧。
感受著緊貼的溫暖和柔軟,他忍不住微微往上挺了挺身,帶著一絲本能的渴求,同時,他輕輕拉住蕭錦月的手,將她的掌心按在自己滾燙的臉頰邊,聲音沙啞得幾乎要碎裂,“留下,要我。”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毫不掩飾的欲念與希冀,眼底滿是燃燒的火苗,映著她的身影,仿佛她是唯一能救贖他的光。
蕭錦月沒有收回手,任由他將自己的掌心貼在他灼熱的臉頰上,掌心瞬間被一片暖意包裹,連帶著她的指尖都泛起了微熱。
她輕輕俯身,身體再次貼近他。
帳篷外的風聲依舊,卷著樹葉沙沙作響,像低低的絮語。
角落裡的火堆火光溫柔地跳動著,橘紅色的光暈在帳篷壁上投下兩道緊緊相依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像纏繞在一起的藤蔓,再也分不開。
當她的氣息徹底籠罩他時,半刺的聲音突然哽咽起來,比蕭錦月想象中更要悸動——
那聲音裡帶著壓抑的哭腔,像迷路的幼獸終於找到歸宿,又像久旱的土地遇到甘霖,每一個音節都裹著極致的委屈與慶幸,讓蕭錦月的心莫名顫了顫。
她微微偏頭,嘴唇輕輕擦過他的耳廓,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指尖輕輕點了點他纖細又發燙的脖頸,觸到他滾動的喉結,“小淫蛇。”
半刺的眼尾瞬間染上一層胭脂般的緋紅,像是被她的觸碰燙到,他半眯起眼,又緩緩睜開,眼底的迷離與蠱惑交織,竟像淬了媚色的妖精,卻又帶著情期特有的脆弱。
被蕭錦月的指尖點到喉結時,他的喉結猛地上下滾動了一下,呼吸瞬間變得更加急促,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側。
“你說我是,那我就是。”
他抬起頭去吻蕭錦月,蕭錦月回應時他愈發興奮了,能清楚聽到他胸口下心跳的聲音,快的像是要跳出胸膛一樣。
“悠著點,彆死在我床上。”
蕭錦月忍不住笑出聲,指尖輕輕揉了揉他泛紅的耳垂。
他的反應實在太強烈,摟在她腰間的手臂滾燙得像塊烙鐵。
“不會。”他輕哼一聲,聲音裡帶著一絲情動的沙啞,抽空回應她時,眼神依舊牢牢鎖著她,不肯移開半分,“還沒有伺候好雌主,我不能死。”
蕭錦月感覺到耳根突然泛起一陣熱意,又氣又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現在是誰在伺候誰?”
半刺突然停下所有動作,微微偏頭,輕輕舔了一下嘴唇,“既然雌主有吩咐,半刺自當遵從。”
“我沒有——”
蕭錦月正想說話,天旋地轉,她的後背就觸到柔軟的床墊,一抬眸對上了半刺染滿緋紅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