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者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這倒是不妨事,畢竟府衙的通判同知,都是咱們的人。”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給這些女馬販子做一個局。”
“讓她們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鮑興一聽,眼睛立刻就是一亮。
他可是知道,這位喬先生很有謀略,出手很是狠辣。
黑衣老者繼續問道。
“鮑興,你在那五裡亭車馬店中,可有自己的眼線。”
鮑興連忙點頭。
“喬先生,有的有的。”
說完便在老者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黑衣老者一聽,冷笑了一聲。
“算你小子有些本事。”
說罷,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黑瓷瓶遞給了鮑興,又說道。
“來,我告訴你該如何布局,如何使用。”
第二日。
五裡亭車馬店,二樓的一間客房內。
三女正在商議下一步馬隊的安排。
這些天,馬是一匹都沒賣出去。
她們的心中也有些焦急。
女馬匪冷哼一聲說道。
“看來,這鮑興的興義馬行不倒,咱們就休想開張。”
“要不要我去把他給做了。”
小夏連忙擺手。
“紅姐姐,彆衝動。”
“咱們在等幾日看看。”
“現在馬市的人,都知道我們與鮑興有仇。”
“他若是死了,這事情必然會扣到我們頭上。”
“誰讓我們是外來的。”
小夏的意思也說的明白,紅九鈴與曹鸞一個是馬匪,一個是叛軍。
真要是在遂州鬨出了人命,府衙派人來查,她們兩個也經不起查。
到時候說不得還會給伯爺添亂。
聽小夏說的在理,女馬匪也隻能歎了口氣,將心中的殺機先壓了下去。
這時,曹鸞說道。
“其實,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兩女連忙看了過來,曹鸞開口解釋。
“我若是鮑興。”
“定會給這五裡亭車馬店的老板施壓。”
“讓他將我們趕出去。”
“逼迫我們帶著馬匹重新去找住處。”
“畢竟鮑興雖然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但對付一個車馬店的老板,應該是不難。”
“讓我們重新找住處的話。”
“雖造不成什麼損壞,卻也能讓我們狼狽不堪。”
小夏與紅九鈴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是沉思。
曹鸞繼續說道。
“鮑興之所以沒這麼做。”
“在我想來,隻有一種解釋。”
女馬匪立刻低聲接話道。
“大個,你是說,這店中有鮑興的人?”
“隻要我們在這車馬店中。”
“他便能隨時掌握咱們的情況?”
曹鸞眼神閃動,微微點頭。
“我估計就是這般。”
小夏一聽心中有些焦急。
“那怎麼辦,我們要不要立刻搬家。”
女馬匪一擺手。
“不用搬。”
“鮑興是本地馬市的會首,在店鋪裡有眼線很正常。”
“即便是我們搬了,誰能保證新店中就沒有。”
曹鸞也是點頭說道。
“沒錯,我們知道這店中有眼線便可。”
“平日裡大家行事小心些。”
“尤其是店中提供的飯食茶水,都要檢查,免得中了道。”
三人都是點頭。
紅九鈴拍著胸口表示。
“我輕功還不錯,此事交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