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聽見了外麵的聲音。
心中是一陣的驚懼。
妹妹趕緊把自己的嘴給捂上,免得嚇的叫出聲來。
本以為這處院落偏僻,外人不會來。
沒想到,她們剛刺死了羅婆子,外麵就來了人。
聽聲音正是那羅婆子的兒子。
姐妹倆上一次被綁的時候,沒少挨這家夥的打。
而且正是因為抵他的賭債,她們姐妹才會被送到了陳禿子的賭坊。
羅婆子的兒子本名叫羅水生。
今年二十出頭。
但遂州街頭巷尾的混混,都叫他羅賴子。
這小子個頭不算矮,但身子生的細長,看身形活脫就像是一個麻杆。
細長身子上卻頂著個小腦袋,五官也是生的尖嘴猴腮醜陋非常。
因為身上生有怪病。
他就像是個被拔了針刺的蜜蜂。
欲望釋放不出來,對著女人隻能是無能狂怒,這讓他變的更加凶戾暴虐。
羅婆子綁回來的那些可憐女子,都被他肆意打罵過。
這家夥最近染上了賭癮,儘管上次被陳禿子給做了局。
但他依舊是死不悔改,隻要身上還有錢便會往賭坊送。
今天這羅賴子,聽聞西城新開了一家賭坊,便想去碰碰運氣。
可沒多久,身上帶的銀子又耍光了。
正耍在興頭上卻沒了錢,隻覺得心裡是百爪撓心。
忽然記起來,自家老娘在西城有處院子。
說今日要過來拜神。
他就立刻奔了過來,想從羅婆子這裡在弄些銀錢回去繼續耍。
推門進了院子他又喊了幾聲,屋裡卻是無人搭話。
他以為羅婆子沒在院中,便想轉身離開。
向院門口走了沒幾步,他忽然又想到,這院子正屋中羅婆子拜神用的青銅香爐不錯。
若是拿到當鋪,也能換些散碎銀子,夠他玩上兩把的。
於是去而複返,邁步向著正屋走來。
此時,正屋中的姐妹倆緊張的是渾身顫抖。
這羅賴子雖然身子瘦弱走路都打晃,但畢竟也是個二十出頭的男子。
比地上躺著的羅婆子,體力要強上許多。
姐妹倆實在是沒信心能對付得了。
看著倒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羅婆子。
姐妹倆眼下已經沒了退路。
此時的羅賴子,幾步走到了正屋的門前。
他也不敲門,隨手一推正屋門便開了。
抬腿進了屋,瞬間就是刺鼻的血腥味。
這家夥低頭一看,正看見正前方的地上,自家老娘正渾身是血的趴在那裡。
“啊—!”
羅賴子是一聲驚叫。
這一下可給他嚇的不輕。
正在這時,從門後麵,姐妹倆是一左一右。
手持剪刀,向著他就猛刺了過來。
羅賴子躲閃不及,瞬間就在他的腰背上捅出了兩個血洞。
挨了兩剪刀,這家夥是一聲尖利的慘叫,猛的推開了姐妹倆,向著院門就跑了出去。
即便是個體弱的男子還受了傷,也不是陶家姐妹能攔得住的。
此時羅賴子的心中是驚懼萬分。
他以為這對姐妹是被羅婆子綁來,被人看出端倪失了手。
這要是跑出去告官自己也會被牽連。
便想趕緊出去,尋那幾個混混過來滅口。
隻是他剛跑到了院門口。
卻被門外站著的一個人抬起腿來,一腳又給踹入了院中。
羅賴子又是一聲慘叫,在院中打了一溜滾。
後腰上被插了兩個血洞,又挨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