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擺脫了鬆妖的控製,精神也恢複正常。
毛毛和張鬆的聲音從後麵著急大喊:“小妹!”
張鬆提著斧子就衝了過來,擋在我麵前。毛毛跑的稍微慢一些,也護在我前麵。
“你倆彆緊張,他現在已經好了。”
張鬆和毛毛還是沒有放鬆警惕,緊緊盯著他。
經過我一陣解釋他們知道剛才發生的事,張鬆這才放下手中斧頭。
“都是這鬆樹搞的鬼!”張鬆走到鬆樹前,揮著斧子就砍向樹根。
那鬆樹一陣搖晃,被砍的地方流出紅色液體。
要說張鬆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即使知道這棵鬆樹是妖也絲毫不怕。
我見張鬆要砍倒這棵鬆樹,知道不可妄造殺孽,忙勸他:“行了,彆砍了,希望她能好自為之吧,不然今天我們放過她,老天也不能容她。”
我這話是有依據的,所謂天道輪回報應不爽,一切都有跡可循。
張鬆聽了我的話,收起斧子,說道:“便宜她了。”
我們將旁邊的男人搭到山路上,男人撥開臟亂的頭發仰頭看著太陽。
他懷念了一會,講起來他的遭遇:
他姓劉,就是小梁後的人,是一個光棍。
冬天的時候,大雪過後,他本想來鬆林裡套兔子。
就是跟著兔子的腳印,在它們經常走的路上下一個兔子套,每天溜一遍,經常可以抓住兔子。
那天他像往常一樣來林子裡溜兔子,走著走著就聞到一股鬆香,然後就看到一個女人蹲在地上。
他以為是村裡的人,就上前打招呼,誰料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陌生麵孔。
那女人生的貌美膚白,一雙勾魂的眼睛瞬間就讓他沉淪。
女人似乎腳崴了,楚楚可憐的樣子讓這光棍蠢蠢欲動。
他色迷心竅,邀請女人到他家。
“你背我。”女人聲音嫵媚,每個字都勾著他的耳朵。
他忙不迭的背著女人回了家。
白天那女子還算正常,誰知晚上他起來去廁所時,看見自家院子裡不知什麼時候長出一棵的鬆樹!
那鬆樹長得格外妖嬈,就像一個翩翩起舞的女子。
就在他呆愣間,那鬆樹真變成了白天的美女,笑著向他走來。
他知道這是遇上不乾淨的東西了,可想跑已經來不及。
那女人身上發出一股幽香,他腦袋一陣迷糊,身體就不受控製的任由她擺布。
這半年來,他在村裡人眼中變成了瘋子,每天都在用自己的血供養著那棵鬆妖。
聽他講完,張鬆說:“誰讓你貪便宜。”
他現在也是後悔不已,所幸今天遇到我們,得了機會逃脫,不然就會慢慢被那鬆妖吸成人乾兒!
沒有再和他說話,我們三個順著大路往家走。大路要比山路遠很多,但毛毛不想再走山路,我們隻好走大路。
這條大路直通從我們村到小崗子的那條大馬路,從北麵與之形成一個三岔路口,交彙處的南麵就是牛家灣的那條河道,類似於倒著的“卞”字,牛家灣就是“卞”字頭上那個點。
我們各自回了家,本來想著今天肯定很好玩,全被那鬆妖攪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