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出來了?”兩人都是意外地彼此對視了一眼。
“不是看出來了,我是有種不好的預感而已。”陳煜說道。
“哦……那你的感覺確實是挺準的啊。”舒社君說道,“這片地域布下了一個法陣,似乎有點危險啊。”
“你能看懂?”陳煜倒是驚訝地問道。
舒社君那是一點兒都不懂得謙虛地挺了挺胸,道:“也不看看我是誰?”
“還真的少見啊?我還以為妖修都不擅長這些的呢?”
“嘁,那隻是你以為而已。”舒社君很是鄙夷地說道。
陳煜眉宇一挑,總感覺這舒社君麵對自己越來越囂張了,自己心裡麵竟然有著一種想要掐死他的衝動。
可舒社君接下來就沉重地說道:“不尋常,非常不尋常!這毛黃兒想要乾什麼?”
“總之小心點,不要靠得太近便是了。這毛黃兒說不定有什麼陰謀呢?”陳煜建議道。
“你說得對。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舒社君倒是極為讚同地說道。
兩人都沒有聲張,默默地打量著這一切。沒過多久,便有來了不少的賓客,甚至於連大妖都來了幾人。例如曾經陳煜就見過的風澗、喵仙子。
“你看……”舒社君忽然間碰了碰陳煜,指著一個身著金衣的男子說道,“那可不就是占山嗎?”
“他就是占山……”陳煜也好奇地打量到。那占山中等身材,留著兩條長長的胡須,額頭有著三片金鱗,形狀像是一朵綻開的蓮花。
“唉吖吖……這可是來了好幾個大妖啊?這毛黃兒麵子還挺大的啊。”舒社君很是嫉妒地說道,“陳煜,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啊。這裡的好幾位大妖可都想要拿你頭顱去領賞的啊。”
“哦……是嗎?那我可是要好好記下來啊。”陳煜神情平靜地笑道,卻也難掩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殺氣。
婚禮雖然越來越熱鬨,可陳煜呈舒社君卻都能感受到那其中的危險正在一步步地臨近,隻是兩人都沒有聲張,就那麼靜靜地看著。
“嗬嗬……想不到這毛黃兒竟然看上了子衛的女兒,還真的是貓鼠一家親啊。”占山不禁大聲取笑道。
“占山你這話說的可是有點刺耳啊。”一個彪形大漢嗤鼻不屑地說道,“怎麼說這也是毛黃兒的大喜之日啊。”
“有嗎?我看是苟大頭你多想了吧。”占山取笑道,哪裡會承認。
“你們是否覺得毛黃兒這地今日有點不對勁啊。”一個豔麗的少婦說道。她亦是一位大妖,名為計今今。
風澗雖然沒說話,可卻也謹慎地打量著周圍,總感覺有著一股危險在向他們臨近。
“嗬嗬……今今,我看你是疑心病太重了吧。”苟大頭平淡地說道,“今天可是毛黃兒大喜之日,我等齊聚於此,還能發生什麼壞事不可?”
“也許真的是我多想了吧。”計今今仍舊有點不放心的敷衍道。
不久之後,一對新人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哈哈……我毛黃兒在此多謝諸位都能夠蒞臨我喜宴……”毛黃兒開心地說道。
“今日是你毛黃兒的大喜之日,我等若是不到場,可就真的太不給你麵子。這如何能行呢?”苟大頭他們一個個獻上自己的祝福。
“嗬嗬……如此我就多謝諸位了。”毛黃兒大笑道,“來啊,上酒上菜,今日我要大醉不歸。”
“毛黃兒這怎麼可以?新婚之夜哪能冷落了新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