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我這娘子技術好著呢?”毛黃兒眼裡冒著淫光,壞壞笑道。那子白更是被說得滿臉通紅。
“哦……哈哈……有趣,有趣……”苟大頭和占山等人卻是哄然大笑。
“來……大家彆客氣,吃……吃……吃……”
這婚宴也確實熱鬨,整整到了大半夜方才安靜下來,而一大部分來賓可都醉倒了。
“來……來……苟大頭,我再敬你……”毛黃兒拉著還有幾分醒意的苟大頭勸酒說道。
“不行了……不行了……我撐不住了……”苟大頭連忙擺頭,手腳都是無力的支撐著。
“來來……風澗……占山……你們喝,你們喝……”毛黃兒糊裡糊塗地說道。
“我看毛黃兒你是醉了,該回去休息了。”風澗並沒有多喝,平靜地說道。
“沒醉,我還沒醉呢?”毛黃兒醉眼惺忪地說道,“今天你們可都不能走啊,我們……我們……”
“相公,我們回房吧!”一旁的新娘子子白勸解說,連忙扶起毛黃兒向房裡走去。
占山等人也在毛黃兒的伺從安排下,住了下來。
外邊的陳煜和舒社君兩人可都全程看在眼裡,更是奇怪。
“就這麼結束了?”舒社君說道,“難道是我們的錯覺?”
“也許吧!”陳煜也是疑惑地說道,“不過那種感覺還在啊。”
“也許是這毛黃兒的一種防範手段吧。”舒社君搖搖頭說道。接著,他又看向陳煜說道,“如何?如今這些人可都醉下哦,可是你動手的好機會呢?”
被他這麼一說,陳煜他還真的就有點動心了呢?不過馬上這股衝動就被其給壓下去了。因為那種危險的感覺還在,並不想去冒險。
而他們兩人並沒有馬上離開,反而是就地躲了起來。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微眯著眼的陳煜突然間就被驚醒了。就連那舒社君也都被嚇得急驚忙起身。
“怎麼了?”舒社君緊張地說道。
“有異常?”陳煜聚目朝著毛黃兒他們的所在看去。
“什麼事?”
“不知道……恐怕是要有事發生了?就在剛剛,那裡湧現了一抹殺機。”
舒社君也不由得看了過去,果不其然,有著一道影子在快速地移動,而方向正是那占山的廂房所在。
“是誰?”舒社君不解地說道。
“毛黃兒。”陳煜平靜地說道。
“毛黃兒?他這是要對占山動手嗎?”
“恐怕是的。而且不僅僅是他,似乎他連那苟大頭、計今今幾人亦都不放過。”
“可為什麼?”
這時,陳煜了突然想到了一個傳言,說道:“也許是為了法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