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動形象的詮釋了什麼叫做眼裡全是你的女人,她的每個眼神都仿佛是一種語言。
她想讓你明白的時候,就是那麼輕鬆簡單。
“那你還在等什麼?”
“這麼急?”
“因為我心疼你,希望你有更多時間休息。”
“我看你是故意挑釁。”
“也有這個可能,那就看你怎麼表現了,唔。”
堵住了紅唇,搭在了少年肩膀上的手猝然收緊,無名指上新戴的戒指熠熠生輝。
淩晨,天已經微微亮。
那是一種帶著奇幻色彩的藍色,就好像年代太久的碟片的藍光。
身邊是沉睡的女人,而月野弦已經從床上起來。
沒有去打擾對方的休息,不告彆了,就這樣離開好了。
雖然說,好像少了一點白天醒來的溫存,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是每個人都能儘善儘美,強硬的得到什麼,就一定會被迫的失去什麼。
隻是有些事情沒有想到。
當月野弦輕手輕腳出門的時候,卻迎麵看到了一張顯得錯愕的臉龐。
森田薰。
穿著西裝的女人,手中提著袋子,撞上了打開門走出來的月野弦。
“.”
“你怎麼在這兒?”
森田薰話才說出口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月野弦有些尷尬,不過好在臉皮夠厚。
“好巧,怎麼這個時候過來?”
森田薰幾乎要咬牙切齒了,“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妹妹真的”
她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
“姐姐,讓他走吧。”
聲音卻出現在了月野弦身後。
森田薰看過去,穿著睡衣的女人正繾綣的打著哈欠,似乎才睡醒的樣子。
可是分明臉色豔麗,眼角的風情非同一般,仿佛在自己不知道的什麼時候完成了蛻變。
“你們?”
森田薰看了看月野弦,又看向自己的妹妹。
森田千夏卻沒有什麼特彆的神情,隻是輕聲對月野弦說,“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跟姐姐說就好。”
“嗯。”
少年就真的這麼離開,也不打算解決一下麻煩。
畢竟本來就是她自己應該處理的事情,這些東西在之前就已經確立了代價。
當月野弦離開,森田薰也進入了自己妹妹的房間。
看著這個悠閒坐在沙發上喝了口水的年輕女人。
她皺了皺眉。
“他怎麼在這裡?”
“很簡單啊,就是你想的那些事情,都發生了。”
“.我應該告訴過你,他身邊的關係複雜。你也不是他喜歡的女人.起碼不是最喜歡的。”
森田薰很難形容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人,說惡似乎也不是,說渣又好像是在抬舉他。
他甚至能讓夫人都網開一麵,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評價。但是看著自己的妹妹,總是有種陷入了火坑的感覺。
而森田千夏無所謂的說,“不是就不是唄,又不重要。我開心了就行。”
“你這是對自己未來一點打算都沒有。”
森田薰有些怒其不爭的說。
森田千夏卻看著自己的姐姐。
“這個世界意外太多了,說不定一個小小的意外,我明天就不在這個世界。我真的應該為所謂的未來去思考太多嗎?甚至為了這個所謂的未來,計算著要找一個普普通通,但是看著順眼的男人就這麼共度一生,然後成為家庭主婦,接著生出孩子,然後所有希望放在這個孩子身上,仿佛他就是我的新生嗎?”
“姐姐,那不是我要的生活,那也不應該是我的人生。”
自己妹妹什麼性格,森田薰再清楚不過。
她搖搖頭,“我隻是覺得你這樣過著,一點著落都沒有。你就像是在天上漂浮的風箏,我們都很清楚,因為有風你才能飛起來。但是這風有天消失了呢,你重重降落的時候真的能承受的住嗎?”
森田千夏笑的很燦爛。
“如果真的會墜落,那就讓我墜落好了。至少我現在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也很喜歡那個叫月野弦的人。姐姐,其實你去談個戀愛就明白了。有的時候現實和理智,踏實和靠譜,一點用都沒有。那和安全感是兩碼事。”
“真正的安全感是什麼?”
“是讓我切實的覺得,現在的一切是真實的,並且我真實的因為現在的一切而幸福著。”
她握住了森田薰的手。
眼神誠懇,卻有著如少女一般的天真爛漫。
“姐姐,我不是風箏。我是一生隻會落地一次的極樂鳥。”
能飛翔一生是幸福的。
落地的那一刻,也會是幸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