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麼我覺得挺正常的。”陸淮承若無其事地拿起自己手邊的啤酒,漫不經心地喝了口。
夏黎漾蹙了蹙眉,又低頭嘗了口。
“真的很淡像水一樣你肯定被騙了”她義憤填膺地抬起小臉。
“也許隻是你喝醉了,味蕾不太靈了。”他氣定神閒道。
“我又不是感冒了。”夏黎漾扯了扯嘴角,說,“你把商家電話給我,我要去維權。”
“”陸淮承動作微微滯了下,眼簾輕垂道,“已經半夜了,商家都關門了。”
“可惡那我明天早晨再投訴”夏黎漾鼓了鼓腮幫,舉起酒瓶,一口氣全乾了。
陸淮承忍不住低笑了聲
,心想她把證據都喝完了,不知道要上哪裡投訴去。
“你笑什麼”她輕瞪了他一眼。
“沒什麼。”他壓了壓上揚的唇角,將最後一串烤魷魚往她嘴邊遞了下,“來,吃完了我們去睡覺。”
夏黎漾又狐疑凝了他片刻,才張嘴咬了口他手上的魷魚,緩慢咀嚼了起來。
吃完烤串,陸淮承簡單收拾了下桌子上的垃圾,監督夏黎漾去刷了個牙,又抱她坐在洗手台上,幫她吹乾了潮濕散落的長發。
“好了,回臥室吧。”陸淮承手繞著吹風機的線,將規整好的吹風機一絲不苟地放回了原處。
“抱我去。”夏黎漾伸出蔥白纖細的胳膊,黏糊糊勾住了他的脖子,甜軟氣息撲入了他的鼻尖。
“嗯。”陸淮承喉嚨輕滾了下,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不經意地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方盒,抱著她走進了臥室。
她的床有些淩亂,毯子掉落了一半,床尾丟了幾件衣服,抱著睡覺的毛絨企鵝也滾到了床中央。
陸淮承不由眉頭輕蹙了下,將她往書桌旁的電腦椅上一放,就轉身給她理起了床鋪。
夏黎漾蜷著身子,下巴擱在椅背上轉向了他“我其實平時沒這麼亂的。”
“嗯。”陸淮承不置可否地應了聲,將她丟在床上的衣服重新掛回了衣櫃裡。
“你是不是不信”她眼睛眯了眯。
“沒有。”陸淮承彎腰撿起了落在地上的毯子。
“切,你分明臉上就寫滿了不信。”她扯了扯嘴角。
陸淮承動作頓了下,偏頭睨了她一眼。
她長發如雲般垂落在肩頭,一雙眼睛燦若星辰,輕透的臉頰上還是有兩朵紅暈,撅起的小嘴嫣紅水潤。
他眉眼一軟,有些無奈說“我又不在乎你亂不亂的,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不是我家的鐘點工。”
“那我還是想在你麵前維護一個良好的形象嘛。”夏黎漾緩嗓音輕軟嘟囔道。
“不需要,你以後在我麵前做自己就可以了。”陸淮承最後扶正了她的企鵝,直起身,定定看向了她。
夏黎漾心跳莫名快了好幾拍,長睫輕輕垂了下,躲了下他熾熱的眸光“哦。”
“你還有多餘的枕頭麼”他斂了斂眼神。
“衣帽間的收納箱裡應該有。”夏黎漾說著自己跳下了椅子,光著腳就往旁邊的衣帽間走。
但她剛走了沒兩步,就被他從身後抱起起來,丟在了床上“我找就可以了,地板涼,你彆光著腳亂走。”
陷入床墊中的夏黎漾腦子懵了會兒,才抱過她的企鵝喃喃說“我男朋友好凶哦。”
剛走進衣帽間的陸淮承腳步一頓,無可奈何低笑了聲,俯身在收納箱裡找起了枕頭。
夏黎漾翻了個身,忽然發現那個紅方盒不知什麼時候從浴室跑到了床頭。
她有點疑惑地伸手撈過來瞅了瞅,結果發現上麵的保質期還有兩年的時間。
不由秀眉一蹙,不滿嚷嚷道“陸淮承你乾嘛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陸淮承拿著枕頭,從衣帽間裡走了出來。
“這個”夏黎漾靠著床頭半坐起身,朝他晃了晃手裡的方盒,“哪裡過期了”
“哦。”陸淮承笑了笑,枕頭往她身邊一放,不緊不慢解釋,“怕你餓,我們真做起來時間太久,你會昏過去。”
“”夏黎漾嘴角微微抽了下,“我怎麼有種當羔羊的感覺,先被你喂飽了再被你宰”
“我可沒這麼說。”陸淮承唇角輕勾了下,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但你肯定是這麼想的不然你乾嘛又把它拿到了臥室”夏黎漾眉眼楚楚,輕瞪了他一眼。
陸淮承唇邊笑意擴散了幾分,手撐在了她的枕邊,高大身軀壓下,將她困在了床頭狹小的空間裡,幽幽說“嗯,我就是這麼想的,你要拿我如何呢”
他漆黑眸底倒映著她紅撲撲的小臉,目光又深又沉注視著她。
夏黎漾抿了抿唇,眼神輕挪,嗓音縹緲說“也不能如何。”
“那我關燈了”他嗓音低啞詢問。
“嗯。”她眼簾輕垂點頭。
在臥室陷入黑暗的那一霎那,她感受到了他微礪的指腹撫過了她的臉頰,溫柔捏住了她的下頜。
但他隨之而來的吻卻強悍激烈,長驅直入,頃刻擾亂她的呼吸。
也打亂了她心跳的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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