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很離譜,卻是屠映陽能想到最合理的猜測。
花槐回答:“當然不是,這一次不是有休息時間了麼?”
“上一回可能是工作疏漏,忘記填上我的了。”
屠映陽饒有趣味的笑著,看的花槐無比心虛,“行,就當你所言是真的吧。”
“那麼,晚安~”
屠映陽跟她住在同一層,所以能夠恰巧碰上麵。
各自回到房間,關於比賽的隊伍已匹配出來,花槐見到兩個熟悉的名字,雅米尼和薑泰民。
見鬼了,怎麼又匹配到薑泰民。
花槐嚴重懷疑匹配機製有問題,分明有人在後台操作吧!
薑泰民每次想要接近一個人,就能如願匹配到太不合常理。
可是,僅憑此事,她提出異議也無用。
彆的隊伍也有隨機匹配到上一場玩家的情況,兩次匹配到同一人,完全可以說是運氣使然。
花槐翻開從約書亞那兒得到的文件,雖然記錄有特殊玩家的信息,但能看出處在初期編輯階段,對特殊玩家還不夠熟悉,沒有詳細資料。
也許,薑泰民是想借此機會摸清雅米尼的底。
算了,現在想這麼多也沒用,還是趕緊洗洗睡吧。
準備休息之前,花槐想著帶來的八音盒。
本應在床頭櫃上的物品,憑空消失不見。
花槐又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八音盒的影子。
難道剛出去太匆忙,導致記錯了?
不可能,她的記性沒有那麼差!
多半,是有人進來過。
這家酒店住著這麼多玩家,基本都會一點開鎖的小技巧。
來人既然敢偷,必然不會被監控攝像頭拍到,短時間內查不出誰拿走。
花槐感到奇怪,偷八音盒乾什麼?
總不能是晚上睡不著覺,需要八音盒助眠吧。
花槐沒有失眠的困擾,這件事先拋到一邊,早睡早起身體好。
次日,花槐和殳文曜、蔚水一起前往比賽場地。
來到一樓時,看見一群膚色相當的玩家從一樓走廊出來,嘴裡罵罵咧咧。
“呸——,真是狗眼看人低,給我們安排了最差的房間。”
“分明大家都是玩家,在玩家身份上,他們也沒有比我們更高貴。”
歧視,如影隨形。
哪怕到了同等高度,依舊無法得到尊重。
“有的東西,從你們出生起就注定了,永遠不要覬覦不屬於你們的東西。”
這句話來自雅米尼,小小的個頭說著極度高傲的話。
她的眼神帶著蔑視,絲毫沒將這群人放在眼裡。
眾人見是她,氣焰立馬往下掉一半。
“哼,果然是刻在骨子裡的奴性,奴隸還妄想跟貴族平起平坐?”
說完,她率先邁出酒店大門。
門外,早已有一輛車子等待在那裡,是雅米尼的專駕。
殳文曜嘶氣,“這小丫頭片子說話那麼刻薄呢?”
蔚水表示理解,“他們這個地方是這樣的,反正我們待的時間不長,不舒服也忍忍吧。”
不同的文化之下,人們的認知不同。
沒必要強求彆人跟他們一致。
來到早已準備好的比賽場地上,玩家們各自找到對應的隊伍。
薑泰民熟稔的打招呼,“沒想到又匹配到你,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