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了一世,還是會找上門來,那現在就解決了他們。”
這個什麼道士和賴頭和尚,既然這麼厲害。
紀長安勢必得小心應對。
等她帶著青衣走到了前廳的外麵。
紀長安又微微的側過臉頰,對青衣及跟在身後的幾個彩虹丫頭說,
“你們不必跟著我,自去忙自己的事。”
“叫立春、穀雨、驚蟄、春分幾個叫過來伺候。”
紀長安既然做了他們的君夫人。
這些彩虹丫頭便是她與黑玉赫的子民。
她必定會承擔起一個君夫人該有的職責。
所以這輩子紀長安不僅僅要保護黑玉赫,還要好好的照料黑玉赫的那五萬族人。
青衣充滿了擔憂的望著大小姐不願意離開,
“奴婢誓要與大小姐共存亡。”
她說的斬釘截鐵,其他幾個彩虹丫頭也是一樣的表情。
每個丫頭都抱著一種視死如歸的心情。
左右不過一條蛇命,能與君夫人一同衝鋒陷陣,也算是她們修行一場的造化。
紀長安冷下了臉,忍不住斥責青衣,
“哪裡能夠這樣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現在還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便輕易地暴露了自己。”
“那將來真正的到了撕破了臉,要決一死戰的時候,我到哪裡去找人?”
“那個時候我身邊還有誰可以用?”
“難道你們要靠立春幾個保護我嗎?”
真正有身手的丫頭都應該留在最後。
因為青衣打聽來的那個道士與賴頭的本事非常的大。
幾乎已經到了可以移山填海,偷天換日的程度。
紀長安與青衣等丫頭,都已經做好了會付出血的代價的準備。
所以紀長安說的特彆認真。
青衣也很認真的將大小姐的話聽了進去。
她紅著眼圈低下頭,眼中積蓄著淚水,拉上了幾個彩虹丫頭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大小姐說的沒有錯。
其實她們幾個丫頭聯合起來,能夠將一座帝都城碾成平地。
但是如果她們一個個的,分了先後順序被道士和賴頭給殺了。
單獨的任何一條蛇,都沒有能力將一座城碾成平地的戰鬥力。
所以現在還不是她們出麵拚命的時候,她們得保存自己的實力。
所有的彩虹丫頭們都紅了眼。
而立春幾個丫頭,雖然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是她們也能夠感知到,這一次來到紀府的那個道士,是一個連大小姐都很難對付的人。
氣氛非常的沉重,讓立春等幾個節氣丫頭心中也漸漸的有了一個底。
大約這就是已經到了拚生死的時候。
於是幾個節氣丫頭用著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大小姐的身後。
跟著大小姐義無反顧的進入了前廳。
前廳的那一個道士,上下打量了一番紀長安,以及紀長安身後的那幾個美貌丫頭。
雖然紀長安的臉上戴了半張黃金麵具,但是從她身邊跟著的四個美貌丫頭來看。
這個傳聞中的帝都城第一美人姿色必定不差。
道士掩飾住眼中的邪意。
“紀大小姐為何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紀長安的臉,
“若紀大小姐不掀開臉上的麵具,貧道如何得知紀大小姐身上的邪氣有多重?”
紀長安並沒有立即回答這道士的話,而是走到了前廳的主人位上坐下。
“長相醜陋,無法見客。”
她的聲音帶著極端的疏離,以及尋常深閨婦人所沒有的冷靜自持,
“道長站在我自紀家門口,說我命不久矣,又說我被妖邪纏身。”
“想來也沒有觀過我的麵相,便能下此論斷。”
“如今與我同在一處屋簷下,道長定然也不必看我這醜陋之姿,就能為我尋得解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