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無能狂怒的回身衝入賢王府,“關門!”
他快步走到元秋蝶麵前,雙手死死的掐住元秋蝶的脖子,咬牙切齒,
“你在紀長安的麵前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在亂說話?”
元秋蝶絕望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如果她在被控製著,一路走回來時,她的心中對莊雲翔還有什麼幻想。
那麼現在她這點子的幻想也被撲滅了。
這個曾經寵愛她至極的男人。
為她找來了珍貴無比的月麟紗。
也絲毫不在乎她庶女的身份,將她捧成了他的側妃。
他所有的眷念與寵愛,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
取而代之的,是莊雲翔臉上的無情與狂怒,甚至他的眼中還帶著恨,帶著鄙夷,帶著很多讓元秋蝶痛徹心扉的絕情。
她的眼淚滑落,艱難的出聲,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說過。”
她隻是求紀長安,讓紀長安放過她,並且幫幫她。
可是紀長安不但沒有救她,反而將計就計,反過來誣陷她害她流產。
莊雲翔一把甩開元秋蝶,把她像破布一樣的丟在地上。
“你這個沒用的蠢貨,真是死不足惜。”
“來人,打開大門,將這害人不淺的賤人當眾去衣打死。”
元秋蝶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莊雲翔,
“不,不,王爺!”
“王爺,求求您不要這樣對待我,王爺。”
她是他的女人。
她還是他的側妃。
她可以被冷落,甚至被關在院子裡無人問津的老死。
但是她不可以被剝掉衣服,當眾被打死。
這是一件極其羞恥的事情。
她苦苦哀求。
但莊雲翔心硬如鐵,對於這個曾經與他同床共枕過的女人。
他沒有半分心慈手軟。
元秋蝶被拖到了大門口,慘叫聲響起。
莊雲翔就是要用元秋蝶的血,來撇清自己的乾係。
他要告訴所有人,他對於元秋蝶去找紀長安一事並不知情。
並且他十分的惱怒。
這樣紀長安就算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保得住,也與他沒有任何的乾係了。
紀家的軟轎一路往紀家飛奔。
紀長安的羊水順著軟轎的縫隙撒了一路。
錢娘子跟在轎子的邊上跑,一邊跑一邊哭,
“這可真是不得了,千防萬防的,小人就沒想明白問題出在哪兒。”
明明她們將大小姐看得牢牢的,酒樓裡上上下下所有的器皿家具,全都檢查了一遍又一遍。
就是那個元秋蝶人衝過來,她們也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大小姐。
根本就沒有讓元秋蝶近身。
紀長安人在軟轎中,身子被黑玉赫緊緊的抱著。
她眉頭緊蹙,身下的羊水一直流,
“彆自責了,不是元秋蝶乾的。”
是她本來就要生了。
紀長安的肚子已經撐到了極限。
兩個崽崽再不出生,隻怕要控製不住它們的神力了。
到時候紀長安會更加的危險。
她冥冥之中就有種感覺,今天是到了極致。
所以她出來走一走,順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送賢王和太後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