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醒他:“叫你去泡茶呢。”
程時起來,打電話叫前台派個服務員來泡茶。
陸文淵有些好笑:我就喜歡你這一身傲骨和油滑。
為了防止泄密,服務員給大家泡好了茶出去之後,呂將軍才能說話。
白白等了十幾分鐘。
呂將軍很鬱悶,隻能簡單講幾句,大概意思就是一切行動聽指揮,未經允許不能外出。
要警惕敵人的美女計。
說這句的時候,他用意味深長的眼神從程時身上掃過。
大家會心一笑:講道理,美女特工要是被派來攻克程時這樣的目標,應該會很高興。
章啟航在外麵聽著,心裡想:你們應該擔心的不是對方的特工來招惹他,而是他主動出去惹事。
程時一臉莫名其妙:為什麼大家都看我。這裡麵最不可能中美女計的就是我了,好吧。
畢竟我重生前什麼美女都體驗過了。
再說,你們倒是想得美。
說不定彆人覺得,在我們身上用美女計不劃算,用更直接和猛烈的法子呢。
上了飛機,陸文淵在飛機上先看89年版《資本論》,過了一會兒又換成了《鬼穀子》。
章啟航覺得他好撕裂,這兩本書差彆也太大了。
程時卻覺得很正常。其實談判就是人性博弈,謀略技巧和心理戰術。
程時則在繼續寫他的程序,畫他的圖紙。
章啟航在看有關機械的書。
最近改良槍械,讓他不得不惡補專業知識。甚至還要學習機械製圖和材料等方麵的知識。這會兒不知道看到了什麼難懂的知識點,眉頭緊鎖。
呂將軍想:誒,還彆說,還真彆說,這些小子雖然看著不著調,但都這麼上進,也是挺難得的。
這會兒陸文淵和程時停下來休息,跟空姐要了飲料。
兩個人都是要的美式咖啡,然後邊喝咖啡一邊聊天。
還時不時拿出筆和紙來畫個圖什麼的。
呂將軍越發覺得奇怪:看來陸文淵並不是被上頭逼迫的。
真是奇了怪了。
按理說,陸文淵打交道的人層次都很高,所以眼睛長在頭頂,就算是同圈層的同齡人,都鮮有能入他眼的,更彆說圈層比他低那麼多的。
而且聽說程時是個純技術人員。隻跟搞技術的打交道,照理說,在他眼裡,陸文淵這種人就是個投機倒把分子。
所以他們兩應該互相看不順眼,是怎麼能聊到一起去的。
談判團到了莫斯科,下榻的是總統飯店。
兩人一間。
程時的房間被安排在走廊儘頭,最裡麵。
不是呂將軍重視他,擔心他的安全,而是呂將軍最提防他。
把程時放在最裡麵,萬一晚上想偷偷出去,就要穿過長長的走廊和每個成員的房間。
每個人都有機會阻止他。
呂將軍還叮囑章啟航一定要看好程時。
感覺不像帶了個幫手,而是帶了個逃犯出來一樣。
章啟航感歎:果然薑是老的辣,看人看得真準。一下就看出來程時就是團隊裡唯一的不安分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