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研究所的人也一路小跑出去打電話了。
最後剩下程時和呂將軍大眼瞪小眼。
程時：“明兒我回去了。”
呂將軍：“彆亂跑，隨傳隨到。”
程時：“你要不要留點時間給我研發五軸機床呢？就那這個火控係統的傳感器來說，精度就要達到微米級，到時候沒有五軸機床，怎麼做出來？”
其他各種框架，零件和複合材料構件成型，都要用到不同大小的五軸機床。
說起來，他是時候把四軸小型機床升級成五軸了。
不然以後很多東西都隻能乾瞪眼，做不出來。
呂將軍：“行吧。反正你讓我想找你的時候能找到就行。”
程時從會議室出來，收到蔣鬱東的傳呼信息：“我到京城來辦事，晚上一起吃個飯。”
他們在向東市每周都一起吃飯。
蔣鬱東好不容易回一趟京城，應該抓緊時間跟彆人吃飯搞關係，怎麼有空理他？
這不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麼......
程時打電話回了過去：“我晚上還要整理資料，就不耽誤領導時間了。”
蔣鬱東：“彆裝了，我都問過呂將軍了，說你晚上沒事了。”
我特麼，你們真是無縫連接啊。
白天晚上輪著來，我比生產隊的驢還辛苦。
程時沒好氣地說：“我要歇會兒。”
蔣鬱東：“你反正要吃飯的。宴請外賓的飯店，總比你在那邊吃得好。”
程時輕歎：“你直接告訴我要乾什麼吧。”
蔣鬱東：“閃/光/彈。一直做不出來，想看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它主要利用彈藥爆炸瞬間產生的強烈閃光、噪聲、衝擊波超壓，使人員暫時失明、失聰、失去戰鬥力，同時避免造成死亡或永久性傷害。
體積小、質量輕、結構簡單、作用可靠、使用方便，不需特殊訓練就可使用，是一種十分有效的非致命性彈藥。
程時：“我是廟裡的菩薩嗎？怎麼什麼東西做不出來，都要找我。這個真的跟我的專業八竿子都打不著，我也不想管。”
蔣鬱東：“就算你真的不懂，也過來坐坐，隻管吃飯，不用出聲。”
程時：“真的？”
蔣鬱東：“嗯.....我叫車去接你。半小時後到。”
有些應酬，蔣鬱東不得不去，畢竟說不定以後還要找彆人幫忙。
程時自然明白這些人情世故，隻能應了。
他上車發現開車來接他的是章啟航，問：“嗯？你不是留在家裡畫圖嗎？”
章啟航：“嗯，過來辦一些手續。之前一直沒時間辦。明天跟你一起回去。”
蔣鬱東對於章啟航現在的狀態也很無奈和氣悶。
本來他是想弄個警衛給程時，結果沒想到連警衛都能被程時給發展成技術人員。
現在章啟航天天在家畫圖紙設計和改造槍械，程時又是一個人到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