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意識到，他答應來是為了順便看看韓桑榆，說：“挺好的。”
章啟航有些心虛，臉頓時紅了。
程時哭笑不得：“我還什麼什麼都沒說呢，你臉紅什麼？都這麼喜歡，趕緊娶回來啊。就看她願不願意暫時來向東市工作。”
章啟航含含糊糊地回答：“再說吧。”
進了飯店包間說了不到兩句話，就陸陸續續來了好幾個人。
有武警和公安的首長，還有一個軍工廠的廠長。
程時知道蔣鬱東要把章啟航也弄來的原因了。章啟航畢竟是從武警出來的，而且現在也算是半個小型武器專家了。
坐下後，這些人開始聊最近的團夥作案數量上升和國家打算禁槍的事情。
說用殺傷性武器比較難控製，容易誤傷群眾和人質。
可是不用殺傷性武器，又沒辦法迅速製服罪犯。
所以用閃/光/彈和催/淚/彈最合適。
閃/光/彈比催/淚/彈好用，因為扔完，不用戴防毒麵具就能衝進去。
程時一律裝聾作啞，隻管吃，順便看他們演戲。
首長甲問廠長：“你們的閃/光/彈研發得怎麼樣了。”
廠長：“卡在一些問題上，做出來後，效果始終不滿意。”
首長乙問：“比如呢？”
廠長：“扔下去發光強度不夠，而且要好幾秒才能發作，有那個時間都足夠歹徒撿起來又扔出來了。”
首長甲：“是不是藥量不夠。”
廠長：“如果隻是光強不夠，有可能是藥量......”
閃/光/彈分為外殼，引信，裝藥。
引信是閃/光/彈的觸發裝置，其作用是在合適的時機引發閃/光/彈的爆炸。引信可以分為多種類型，如機械引信、電子引信等。機械引信通常通過撞擊、拉發等方式觸發；電子引信則具有更高的精度和可靠性，可通過預設的時間、距離或其他傳感器信號來觸發。
裝藥是閃/光/彈產生強光和巨響的關鍵部分。一般主要包含鎂粉、鋁粉等金屬粉末以及氧化劑等化學物質。當引信觸發後，裝藥會發生劇烈的化學反應，在短時間內釋放出大量的能量，產生強烈的閃光和巨大的聲響。
現在廠長說的問題明顯是裝藥和引信都有問題。
首長甲：“那你們分析出是什麼問題呢？”
廠長：“我們覺得有可能是兩個原因。第一原材料的純度不夠，雜質影響發光劑性能的穩定。第二是因為填裝的原材料密度不同，製備和使用操作中產生了分層，成分均勻性被破壞。”
首長乙：“那改啊。”
廠長：“第一個改了，可是如果要求純度超過一定的值，成本就會很大。暫時還沒想到平衡的辦法。第二個，暫時沒有好法子。”
程時依舊不出聲。
一直沉默的蔣鬱東忽然問：“這半年來，有多少同誌在跟歹徒的對抗中，為了保護群眾，而傷亡。”
首長甲：“上個月光一個省就有十幾個。還有幾個群眾傷亡。”
蔣鬱東：“不瞞你們說，我的妻子也被歹徒傷到過，如果當時有好用的非殺傷性武器，就能在不傷害到人民群眾的前提下，一下製服所有歹徒。”
首長甲會意，忙歎息：“可不是嘛？”
蔣鬱東淡淡望著程時：我就不信你還能隔岸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