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工業基礎薄弱，技術人員短缺，文化水平低，就算賣給他們，他們也用不明白。我們還得花大力氣和金錢培養他們的駕駛技術。”
大家又停下來望著程時。
程時“那就改輪式。還能減輕總重。不易陷入沙地或濕地，對非洲的道路和橋梁承載壓力小。”
將軍們：“誒，這個思路可以啊。之前用履帶是為了防地雷，開過戰壕和坑。如果是在平地上走，用輪式肯定更好。”
“價格還能再便宜。因為輪胎比履帶的部件少，不用那麼多特種鋼。就跟開汽車一樣，那幫野蠻人應該短時間內就能學會。”
“輪式的結構相對簡單，與民用車輛相似性，零部件通用性強，維護保養簡便，技術難度低。維修的培訓也簡單了。”
“嗯，改輪式。坐起來也更舒服，行駛更平穩，車內空間布局也可以更合理，坐起來更舒適性。如果需要長時間乘坐，奔襲到遠處，沒有坐履帶車那麼疲勞，一下車就能投入戰鬥提高作戰效率。”
將軍們朝向戴廠長：“那就改一款輪式看看唄。”
“對，把我們剛才說的那幾點都在新款上改進。”
“好的。”戴廠長轉頭問技術人員,“都記下來了嗎？”
技術人員忙把幾個要點敘述了一遍。
戴廠長問程時：“程時同誌有什麼補充的嗎？”
程時：“沒有了，首長們已經想得很周到了。”
戴廠長：“那我們來講講這把重機槍吧。程時同誌剛才對它的評價很中肯。”
他把“很中肯”三個字咬得很重，且意味深長，其實意思是“沒留麵子”。
程時：“不不不，槍械我是真不了解。”
戴廠長笑了：“程時同誌就不要謙虛了，在場有幾位首長的腰上，都掛了你改良的手槍。”
有人問：“這把槍不是渝城兵器廠改造的嗎？”
程時冷笑：瞧瞧，兵器集團賣槍的時候，壓根就沒提我的名字。
現在說漏嘴了不是？
陸軍覺得空軍人少，不夠打，除了能花錢，沒有大作用。
空軍的飛行員覺得陸軍都是大老粗，除了扣扳機按按鈕，啥也不會。
他們相互瞧不起，所以很少溝通。
空軍都知道的事情，陸軍一無所知。
到時候輪到海軍，肯定還要再問一次。
戴廠長有些尷尬，試圖找補：“程時同誌是我們聘請的技術專家，他設計的改造圖紙，然後我們集團把專利買過來了。”
將軍們就沒有人再深究了。
反正最後大家有好用的家夥就行，具體怎麼彎彎繞繞才得到的記過，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