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過來之後,原主的一絲記憶都沒繼承不說,曾經學校裡學的那些驚才豔豔的詩句,現在大多隻記得幾句或者半首,根本沒背下來。
倒是還有一些沒忘光,都是曾經從網上看來的,可那些無一不是開車賊猛的詩句,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隻怕淫賊的名聲自己是逃不掉的。
“罷了罷了,在下寫的東西都是些上不得台麵的,哪能與諸位大才相互比較,這鬥詩比賽在下還是不參加了!”江秋白拱手笑道。
“公子莫要謙虛才是!此處本屬風流之地,諸位公子也都是風雅之人,隻是交流詩才而已,薛公子可莫要敗了大家的興致啊!”
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文人相輕在此刻具象化展現在眼前。
可這話就有點威脅的味道了。
江秋白瞅了剛才說話的那人一眼,對方正一臉猥瑣地盯著他,很明顯是想給他個下馬威。
接著,另一個麵向有些熟悉的公子哥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原來兄台就是大名鼎鼎的三好薛生,在下拜讀那篇品鑒指南後心裡可是癢癢的緊,佩服佩服啊!”
柳瑜打量著近在眼前的江秋白,笑眯眯湊到跟前小聲道“這些都是些酸臭文人,薛兄不必放在心上!”
江秋白也樂了,看你這樣子,應該也是個讀書人吧?
“說的倒是如此!不知兄台找我有何事情?”
柳瑜想著品鑒指南當中描寫的場景,再看看眼前的江秋白,心中愈發心癢難耐。
從那篇文章當中,就足以見得此人是個會玩的高手,說不定文章之中的內容隻是冰山一角。
那些青樓的妓子也沒什麼花樣,他早就玩膩了。
要是能和這位薛兄交好,再學上幾手的話,他都不敢想日後的生活會有多滋潤。
“在下隻是仰慕薛兄的才情,想請薛兄得閒之後喝杯酒水!”
伸手不打笑臉人,江秋白拱手笑道“既然如此,待在下指點完悅兒姑娘之後,再與兄台舉杯暢飲!”
“薛公子,如果不留下一首足以服眾的好詩,今日你怕是見不到悅兒姑娘了!”
高誌平靜看向前方,清虛劍是強,但是以現在的情況,還沒有強到無敵天下的能力。而且,他使用此物,完全是一種理所當然的,就好像就是他的一樣。
碧眼墨晶蛙恥笑一聲,對於兩者的爭論,鯤鵬與荒天龍自始自終都沒有怎麼說過話。這讓高誌都懷疑,這天罡王尊與碧眼墨晶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大仇恨。
張七麵色陡變,咬牙取出法寶,就在他想要祭法突破極界時,一條黑龍出現在雷液精贇中,長尾一擺,掃落法寶,打斷了張七的祭法。
安伯塵心中微驚,就在這時,他明顯感覺到背後一寒,卻是張七和非邪同時複雜的向他望來。
“好好好,隨便你怎麼說了,我答應你了,現在跟我走吧,趕時間。”楚昊然擺了擺手說道,他可懶得跟古夢瑤廢話,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唐靜芸去的時候,剛好有幾個西裝革履的人走出來,在看到唐靜芸那形似唐誌謙的臉之後,很明顯認出了她的身份。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走著看吧,如果池爺爺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會把聚天峰攪的天翻地覆!”王芳緊咬著銀牙,狠聲說道。
就連閉關的老祖宗也被那兩人驚動,當他出關後,望向方塔街上的龍門客棧,許久隻說了一句話——就算八麵王親臨,也不一定能趕跑此人。上至流沙王,下至宮中煉氣期的散修,無不驚訝到說不出話。
“芳芳!芳芳你等等我哇!”杜浚聞言扭頭就走,幾步追向了賭氣而去的芳芳。
龍山本身就地處偏遠的山區,陰森的環境更決定了在夜晚會選擇這裡的玩家絕不會太多,而偏僻的環境,加上距離龍山最近的陰風城中甚至沒有藥品補給的店鋪,龍山絕對是光明中最人跡罕至的地點。
p懶得那麼多廢話了,有鮮花、月票、評價收藏的都丟給本殿下吧,怎麼說也得月票上個榜單不是嗎?
作者有話因為今天下午要回家去過五一,所以每日一更,改為每天中午。謝謝大家的支持。
“你呀,連你徒弟都不如~”張光啟自然也是一早就看出來了,隻不過不說而已,他怕顧承允以後都不陪他玩了。
長寧立刻去將那些野雞肉拿了起來,看著焦黑的那一麵,有些惋惜。
三年前葉緯平死的時候,葉老爺子裝聾作啞,三年後難不成他就善心大發了嗎?對於他來說,孫子已經有幾個了,葉緯平已經死了,犯不著因為一個死人而得罪了許家和範家。
“打中啦!打中啦!”籽福歡呼雀躍著,使勁的鼓掌,笑容愈發的燦爛啦。
“不是的!寶貝兒!你喜歡我!我知道的!你隻是背負著常人沒法想象的理想,但是我還是知道的!”阿部光不屈不撓,臉上振奮無比。
“那個……”直到托托莉身邊的一個男人扯了扯她的衣服,示意她坐下來之後,托托莉才稍微能從尷尬中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