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忍者發言讓亂破非常讚許她的覺悟,承認她已半步踏入忍俠之境。隻是她的身份很快被紀檢部的戳穿,原來她隻是一個陪亂破在演的演藝社學生而已。」
「“在下與伎樂忍徒隻是萍水相逢,但也並非孤身一人。在下的夥伴——”亂破看向站在一旁的星等人,“乃是這群無名·忍者。”」
「“呃,是你認識的人?”」
「星尷尬地扶著額頭:“……希望不認識。”」
「在確定這位外校的少女是股東的熟人後,紀檢部的立刻換了一副態度,馬上就溜了。亂破見星到來,也是非常開心:“球棒·忍者,久彆重逢,真是因緣·巧合!還有二位無名·忍者,初次見麵,在下乃是繚亂忍俠·AKA·亂破。”」
「“無名忍者?是說無名客嗎,咱們也是有名字的啦…我叫三月七,他是丹恒。”三月七熱情地介紹道。」
「“多麼響亮的名號——你們好,琉璃·忍者,以及,飛龍·忍者!”」
「“呃……”這把三月七可整不會了。」
「“我叫丹恒。”」
「“遵命,飛龍忍者·AOI·丹恒閣下。”」
「三月七尷尬地撓撓頭:“呃…她好認真啊,這種類型叫什麼來著?中二病?”」
「“多少沾點純美騎士。”」
「“銀河世界千奇百怪,也許真存在一顆【忍法星球】也說不定。”丹恒看向星,“她就是你在夢裡看見的忍者?”」
「“正是。在下與球棒忍者是出生入死的忍道摯友,曾在邪祟幻境中遭遇圍困,同休共戚。”」
——
龍族。
“忍者星球……那星球上不會有什麼完成不成任務就切腹的風土人情吧?”
一輛跑車正飛馳在公路上,不遠處是六本木不夜的燈火,恍如一條在地上流淌的銀河。凱撒一隻手把握著方向盤,一隻手端著一杯山崎18年……這家夥不僅酒駕,開車之餘還不忘目光瞟著天幕。
“看來你所認知的忍者還停留在明治時期。”坐在副駕駛的楚子航麵無表情地說,“這位忍者目前看來還沒顯示出用什麼特彆的手段,這種用染料噴漆的方式應該不算忍術吧?”
“她一個手刀能打得人腦震蕩,隻要好用就是忍術。就像居合術原本是日本武士的殺人術,和美國牛仔的迅速拔槍有異曲同工之妙,但誰說‘美式居合’不是居合了?隻要能殺人的就是好‘居合’。”
“有道理。”楚子航認可。
“不過這姑娘的確和日本的忍者不太像,難道是某種銀河特有的忍者文化麼?與其說是忍者,不如說是個俠客。”
“是巡海遊俠。”楚子航說,“她稱呼巡獵星神為【大嵐神】,恐怕和波提歐一樣都是巡獵命途的人,她口中的那個【禦猿·邪忍】,八成是那個詭異的猴子校長,估計此行是來要他命的吧。”
——
「“偷聽人說話可不是什麼正當之舉。”丹恒冷冷地說。」
「“忍者的超·聽力連質子入滅的聲響也可捕捉,各位在我的麵前高聲議論,不算偷聽。”」
「“你自稱是我們的同伴,理應表明身份來意。”」
「“當然,在下正是為此而來,但在此之前——眼下仍有公義需要伸張,亂破當先全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