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棠終於抬頭看他：“什麼？”
“你冷落了我這麼久。”蕭衡宇的手指輕輕摩挲，感受那纖細骨骼的輪廓，“我給了你這麼久的時間，讓你慢慢消化。”
他俯身，呼吸噴在她耳畔，“現在是不是差不多了？”
他的手像是毒蛇爬上來，蘇雨棠想躲，卻被他死摁著不放。
蕭衡宇第一次沒有如她所願地退開。
蘇雨棠扭頭瞪過去，眼中燃起怒火：“蕭衡宇，你想做什麼？”
蕭衡宇直接將她從椅子上提起來，抱住她：“我想做什麼？”
他輕聲開口，聲音裡帶著令人不安的笑意，“我們本來就是最親密的關係，你是我的女人，我想對你做什麼，不都是應該的麼？你為什麼要這麼躲避我？”
甚至連他碰她一下，都如此抵觸？
蘇雨棠心中警鈴大作。
這是打算不裝了嗎？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評估著局勢，反抗可能激怒他，但順從更危險。
“不是，我隻是沒有做好準備。”
她手指抵在他胸前，製造出一點寶貴的距離，“我現在什麼記憶都沒有，連我們的過去都想不起來，我實在沒辦法在這種情況下跟你在一起.......”
蕭衡宇輕輕一笑，微微鬆開了一些：“那你什麼時候才能準備好？還要讓我等多久？”
蘇雨棠皺起眉：“我也不知道......記憶這種事，說不準。”
蕭衡宇眯起眸，笑意瞬間消失：“你不能不知道。”
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如果不知道的話，那就今天！”
蘇雨棠瞪大眼睛。
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威脅。
她的瞳孔微微擴大，但很快又恢複平靜。
她緩緩轉身，巧妙地擺脫了他的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蕭衡宇笑了。
她當然明白，隻是在裝傻。
他喜歡這種小貓般的掙紮，讓征服更有滋味。
蕭衡宇繼續說：“我的意思是，我已經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跟你在一起，等做過那種事之後，你就會想起我......”
蘇雨棠瞬間緊張起來。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緊張，蕭衡宇指了指茶幾上的食物，還有一旁的酒，“晚餐，再陪我吃一點。”
蘇雨棠看著那瓶已經開封的紅酒，眼神閃爍了一下：“我不喝酒。”
“今天破例。”蕭衡宇倒了兩杯，深紅色的液體在玻璃杯中旋轉，像小小的旋渦，“凡事都要有個開始，更何況，我們早已不是第一次。”
蘇雨棠不肯接酒杯，“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對你很陌生。”
“沒關係。”蕭衡宇輕抿一口紅酒，“我會幫你記起來所有事情。”
他在所有事情上加了重音，眼神意有所指地掃過床鋪。
蘇雨棠的手指收緊，指節泛白。
她推開他想走，“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蕭衡宇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放下酒杯，一步步逼近蘇雨棠，在她出去之前將她堵住：“棠棠，我給了你足夠的耐心和空間。”
他的聲音低沉下來，“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蘇雨棠後退，直到小腿撞上床沿。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但眼神依然冷靜得可怕：“你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