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拽了拽鏈子,滿意地看著她因窒息而漲紅的臉。
他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評價道:“很適合你,純小牛皮,手工製作。”
鏈子另一頭纏繞在勞倫斯肥厚的手掌上,隨著他手指的收緊,項圈也跟著縮緊。
蘇雨棠不得不踮起腳尖,像隻被提起的貓一樣艱難地保持平衡。
“放...開......”她艱難地擠出兩個字。
勞倫斯笑得惡劣:“放心,不急,咱們先培養培養感情.....”
培養個屁!蘇雨棠在心裡破口大罵。
但表麵上她隻能暫時順從,等待反擊的機會。
項圈勒得太緊,反抗隻會讓自己更痛苦。
勞倫斯拽著鏈子向門口走去,蘇雨棠被迫跟上,像條被遛的狗。
勞倫斯把她帶到了一條不知名的河邊。
“先洗洗澡。”勞倫斯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蒼白多毛的胸膛。
蘇雨棠不乾:“我覺得我挺乾淨的,不洗。”
哪怕她身上已經很臭了,她也不會洗。
勞倫斯挑眉:“也行,反正咱們隻是生個孩子,不用那麼講究,那咱們找個合適的,沒人打擾的地方,直接開始吧。”
說話間,勞倫斯停止要下河洗澡的動作。
這裡荒無人煙,確實如勞倫斯所說,沒人打擾。
蘇雨棠又要吐了:“不行,你太臭了,你還是去洗澡吧。”
她露出嫌棄的表情,鼻子皺成一團。
這招居然奏效了。
勞倫斯愣了一下,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腋下,表情變得尷尬。
確實,他身上的味道極其糟糕。
他嘟囔著,“我本來就是要洗澡的,要不是在路上撞見你,也不至於這麼臭......”
最終,勞倫斯做了個折中決定。
他找了棵粗壯的大樹,將蘇雨棠拴在樹乾上,鏈子長度剛好讓她能坐下但站不起來。
“既然你不肯洗,那就坐在這裡看著我洗。”
蘇雨棠心想:真是有病,誰看你洗澡!
勞倫斯喜滋滋地走向河邊,邊走邊脫衣服。
等他完全消失在河岸的陡坡下,蘇雨棠立刻行動起來。
麻醉劑的效力已經過了,但鐵鏈紋絲不動。
她嘗試用力拉扯,卻發現根本扯不動。
不行,她必須想辦法留下一些什麼,這樣才能讓人找到她。
從蕭衡宇那裡帶出來的小包早就不見了,她身上沒東西可用。
思來想去,她用力扯下幾根頭發,又撕下衣服的一點布料,係在較低的樹枝上,打了個結。
接著,她咬破食指,在樹乾上畫了個箭頭指向來時木屋的方向。
血跡很快氧化成暗紅色,但在淺色樹皮上依然醒目。
“你在乾什麼?”
勞倫斯的聲音突然從河岸傳來,蘇雨棠迅速用身體擋住樹上的血跡,強裝鎮定:“數年輪!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