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氣喘籲籲的皇城使,趙桓一臉不愉,“沒看見現在正在為將師舉冊封典禮嗎?”
“是微臣的過錯,但事情緊急。”
“什麼事,得放現在說?”
那皇城使看向江離。
趙桓一臉不耐煩,“快說,桌上都是自家人,還有什麼好避諱的?”
“是,微臣知錯。”
“是這樣的,剛才我的下屬來報,西夏有兵突襲來犯麟州。”
“他們不知何時知曉了金軍攻破汴京城的消息,現在在麟州附近那邊燒殺搶掠。”
“什麼?”
一聽這話,趙桓人都懵了。
前不久汴京之戰剛結束,現在西夏又攻進來了?
電視機前。
江哲麵露沉思。
“汴京城,河南。麟州=陝西榆林市。”
“榆林在靖康元年...”
“我記得是折可求在駐守,折可求是名將,比楊家將還生猛。”
“相距直線距離大概750公裡左右。”
“曆史上確實有這些事發生,隻不過西夏沒有在這個時間段進攻大宋。”
“西夏與金軍...各有各的強。”
正好沒找到機會對付西夏,如今看來——
西夏那邊自己送上門來了,一旦拿下西夏與金國,那麼江離的心頭大任將會完成。
屆時本次模擬也可儘情收尾,修仙功法,指日可待!
“看看老祖會怎麼做。”
他的目光再度放到電視機內。
畫麵內。
江離邊吃邊開口分析:
“老哥你不用驚訝,可能是西夏覺得我大宋國破家亡。”
“也可能是早就跟金軍商量好,一起進攻我大宋。”
“金軍進攻汴京,汴京必然失守。”
“原本必定進攻成功的,結果我出現了,導致金軍失敗。”
“現在局麵就是西夏不知道汴京已經勝利的消息,他們繼續攻我大宋邊境麟州青澗城,掠我大宋資源,他們以為現在金軍已經占據汴京。”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西夏就是趁火打劫,打劫一就跑;現在看大宋羸弱,自然得先攻,占我大宋一座邊陲城先。”
聞言,趙桓一臉凝重地點頭:“估計正是趁火打劫;以往他們也不是沒有打劫城池後立馬就跑,連城都不要,是他們的作風。”
“西夏進軍多少人?”
那皇城司的皇城使彙報:“前後幾波試探,消息傳來時,進攻約莫5萬人,守將是折可求,我方敗多勝少,麟州有危。”
“一旦突破麟州,緊跟其後的是京兆府等地。”
“什麼,敗多勝少,折家軍是乾什麼吃的,他怎麼連種家軍都比不過?”
折家軍與種家軍都是邊防大軍。
趙桓頓時一臉慌亂與憤怒。
麟州青澗城作為邊陲重地,常年駐兵在萬左右。
結果10萬打5萬還輸了多次?
邊陲重地堅決不能失守!
聞言,江離平靜地看向吃癟的趙桓。
“上朝吧,彆吃了。”
“折家將,種家將以及楊家將,曹家將...各有千秋;不管西夏怎麼來犯,怎麼以少打多;都是徒勞。”
“趙構不是說我統兵不行嗎?”
“那就利用這次邊陲之戰,讓我跟他一起去麟州支援,我到底要看看19歲的他到底多牛!”
原來江離的計劃是——先滅金,後滅西夏。
畢竟西夏全國人口200餘萬,戰士卻達到了詭異的50多萬,不太好對付。
而金國人口不多,戰士也不多,隻有15萬之多,但戰士各個訓練精良,戰鬥素質極高。
如今看來,滅西夏滅金,沒先後了。
“你還沒訓練,怎麼跟他比?“
“訓練不訓練,差彆並不是很大,反正我一個人獨秀。”
趙桓啞然,若非見證江離的神鬼之力,趙桓真不會放江離此刻就去西夏。
“那萬一你離開汴京,金軍那邊再次進攻怎麼辦?”
有江離在,趙桓方才感覺自己大臣麵前是真正的皇帝,享受真正的權利。
如果江離離去汴京城...
一時間,趙桓真有些不舍與悵然若失。
江離聞言,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你踏馬給我成熟點,你不是小孩子!”
“你東怕狼西怕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