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宛如一頭迅速的黑豹,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前。
肉眼壓根無法鎖定江離那恐怖的速度,如螞蚱似的時而出現在左前方,時而右前方,根本無法鎖定其的身影!
“他好快!”
“我看不清他!”
“快,架起盾牌!”
當前方十餘名西夏軍成功鎖定江離之際,卻伴隨著江離手中黑色長槍影而來。
十餘名西夏軍連忙從背後抽出盾牌試圖抵擋。
可不料,
“哢嚓~”
一道道金屬碰撞,長刀碎裂兩截的聲音。
不僅如此,伴隨著碎裂的還有他們的腦殼。
隻見最前方的十餘名的西夏軍先後不一的頭顱被勢大力沉的槍尖掃成兩截。
“噗~~”
十餘道血泉,高矮不一的向前方噴湧。
定睛望去!
原來是兩三秒內,江離揮出了驚雷般的十幾槍。
每一次揮槍,都伴隨著破空之聲,緊接著槍尖劃過敵軍的臉頰旁的太陽。
刹那間!
數十顆眼球拉扯著血絲掛落在死人的臉上。
隨後紅的白的從那十餘名西夏軍的麵頰中流淌而出。
隨後...
那十四名西夏軍的屍體悄然向前方倒去。
鮮血,迅速浸染了砂地。
望著這幕。
城牆上眾人頓時雙目瞪大地捂住了嘴巴。
好殘忍的虐殺手段!
這到底是何等的氣力,才能在短時間內揮出十四槍,槍槍槍尖劃過敵軍臉頰。
人類的骨頭可是極為堅硬,若想槍尖劃碎頭骨,那可不是簡單之事——必需大力與好槍!
城牆下。
縱然十四名西夏軍短時間內被虐殺。
他們隻是看見自家的兄弟倒在了最前方,可根本看不清兄弟是如何死的。
西夏軍也沒有排隊送死,而是近身後迅速將江離包圍。
“兄弟們,上去一人一刀,他就得死!”
久經沙場的西夏軍沒有白癡。
能無傷就無傷,更何況地上已經死了十幾名弟兄。
江離掃視一圈,望著正揮舞著長刀的西夏眾人。
他沒有絲毫的墨跡,提起長槍一個橫掃!
“叮叮當當~”金鐵聲襲來。
“哢嚓~~”
一道長槍幻影劃過敵軍長刀,長刀儘數崩碎兩半。
原本即將劈砍到江離的長刀,由於突然少了一截,自然砍了個空。
這幕惹得前麵十幾名西夏軍傻了眼。
而江離絲毫沒有給敵軍反應的機會,單手揮舞著沉重的長槍,速度越來越快,場麵中傳來“呼呼呼”的破空聲。
自然而然!
這群斷了刀的雜兵在江離麵前沒有絲毫的反擊能力,隻能被江離不斷的殘殺。
圈中心越來越多的敵軍開始倒下,反而激起了剩下的雜兵的血氣。
隨著圈中雜兵越來越多!
一時間,場地中刀光劍影,尤其在烈火的映襯下——顯得十分優美,仿若在看幻燈片那般。
可惜!
任憑這群雜兵如何努力,卻始終難觸碰江離的衣角。
他們的長刀壓根無法精準砍到江離。
每一次即將砍到之際,江離宛若遊魚輕飄飄地閃身躲避攻擊。
每一次躲避攻擊的刹那間,便有雜兵死去。
原本戰意十足的雜兵們,隨著地麵上的屍體,從十幾具變成數十具後,那些雜兵才從升官發財中喜悅中回過神來。
望著地麵上弟兄們殘值斷臂或丟頭的屍體,嚇得剩餘三十餘人肝膽俱裂,麵容慘白。
無人敢再上前進攻江離。
“不,不,不可能!”
“他不可能毫發無傷!”
“沒用,我們的進攻根本無用!”
“...”
這一刻,雜兵們知道了江離的實力,從而心生退意。
望著欲退的眾人,麵具下的江離的聲音十分平靜,沒有絲毫氣喘籲籲的模樣。
“都彆退,我熱身還沒結束。”
緊接著!
他微微躬身,化作一道黑色殘影衝進那三十餘雜兵中,仿若過山猛虎入羊群屠殺一通。
所過之處,哀嚎儘數。
“不,不,不要!”
“我不打了,我不打了。”
“放過我,放過我;錢百夫長救我救...”
還不等話音落下,現場下軍人頭飛躍,更多的殘肢斷臂不斷被黑色長槍掃向天穹。
短短一會兒,錢百夫長的麾下全員被江離儘數斬殺。
在其腳下,一片猩紅。
血液隨著威風飄散,令人反胃的血腥味彌漫著四周。
而江離則如戰神般站在血泊之中,卻悠然自得地舉起長槍,在不遠處眾多百夫長麵前輕輕掃過,一臉平靜地說:
“100人,是瞧不起我嗎?”
“哪位百夫長想建功立業的,我人就在這裡。”
“殺了我,你們就能建功立業,衣錦還鄉。”
看見這血腥的一幕,外加極其囂張的言論,惹得全場噤聲,都目光呆滯望著火光之下,那宛若怪物的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