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任何吩咐,沈九嘉心神領會地拉開馬車門簾。
傅硯辭長臂一伸,將人拉到自己身邊。
至於原先披在裴意身上的外袍。
礙眼得很。
傅硯辭順手將東西丟回到謝謙之身上。
冷了聲音。
“謝世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要是傳出去,你讓阿意的臉往哪擱?”
謝謙之一愣。
上次在茶樓,隻有他們二人,被撞了個正著,他無話可說。
但今日這不是有沈九嘉兄妹陪同在側?
怎就孤男寡女了?
時值早春,晚間微涼。
他不過是瞧見裴意穿的單薄,故而將外衫披了上去。
轉念想到他們叔侄二人感情深厚,如今自己已年滿十八,裴意也到了議親的年紀,傅硯辭看管的嚴些倒是合情合理。
隻是他總覺得哪裡不大對勁。
罷了。
一時半會想不明白,謝謙之不打算繼續想了。
總之,傅硯辭是裴意的小叔叔,自然是滿心為著她著想,想來應該不會害了裴意。
而現在他隻需要做的事是道歉。
“王爺,是謙之思慮不周,您且放心,今日之事,我斷不會讓一點風言風語傳出去。”
傅硯辭睨了他一眼,若有似無地點了個頭。
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落到裴意身上。
“阿意,回家了。”
後者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慢吞吞地上了王府的馬車。
車輪滾滾向前。
車廂內氣壓低的要命。
裴意半垂眉眼,盯著自己的腳尖,心裡不安的厲害。
隨著馬車停穩,裴意下意識地想要逃離,卻再次被拽住了手腕。
“你就這麼不想待在我身邊?”
感受到少女明顯的掙紮,男人臉色驀地沉了。
“你當真以為忠勇侯府容得下你一個孤女?若是沒了本王庇護,你能在這京中過安生日子?”
沉斂的語調讓裴意下意識縮了縮身子,停了掰開他手的動作。
儘管自己不喜歡聽這樣的話,但不可否認,這就是事實。
這些年,傅硯辭的確護了她的周全,不過是二人都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再次反應過來時,裴意已經被傅硯辭扔到柔軟如雲的床上。
“小叔叔……”
裴意眼睫輕顫,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僅存的理智迫使她,支起雙手抵在他緊實的腰腹上,想要將人推開。
她主動撩撥他不假,但也不想被他這麼輕易要了去。
下一秒,傅硯辭單手捉住裴意的右手,扯散她的衣帶。
“乖,將小衣褪下來給我瞧瞧。”
說著,將她的耳墜摘下來,整個含住了她的耳垂,帶著懲罰的意味撕咬舔弄。
裴意隻覺腦子嗡的一聲,頸間的皮膚被炙烤得難受,帶得全身都難以自控,哭著推他。
“疼......”
身上男人輕笑,啞聲問:“意意,想不想更疼?”
說話的同時,另一隻手則撫平她的腰,羅衣鬆垮,不禁他扯。
春色乍現。
傅硯辭看得眼熱,不由覆掌上去,輕輕握住她顫栗不止的腰肢。
粗糲的指碰到白嫩膩滑的肌膚,好似體內有火隱隱燃起,越燒越旺。
疾風驟雨。
整整一夜。
到最後,裴意分不清是哪裡疼,似乎到處都疼,都被他按著,都在他的掌中緊握著。
她隻知道,傅硯辭身上的鬆香氣竄入鼻尖,便又是一次望不到頭的索取。
......
翌日,天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