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隊秀逗了!”於飛和天天無可奈何的走進派出所的大門,留下小李和五個偵查員愣在當場。也隻有於飛和天天敢這樣背後說朱宏遠的壞話,其他人想都不敢想。他們心中的偶像怎會如此,如此的不顧形象,自認好基友。
“老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怕嫂子知道不理你啊?”走出好遠之後,龍陽再也控製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隻是說說而已,難道你當真的?!”朱宏遠故作驚yà。
“你怎麼知道,我當真了。”龍陽止住笑聲,一本正經的看著朱宏遠。
“去你的!”這次輪到朱宏遠憋不住了,暢快的大笑,掃去一天來的壓力。“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用意?”
“怎會想不到,不就是死士的事情嘛!老哥,難道我們沒有明天了嗎,非要今晚問個明白?”龍陽真心記掛自己的老大哥,自己的兄弟。他為了自己的安全不惜自己做餌,自己涉險。好不容易把他救出,他還要繼續追查案件,繼續了解黑袍人的情況。
“是了,非今晚不可。對了,你不該請我喝一杯壓壓驚?”一想到還能喝上一杯,朱宏遠來了精神,快步向飯館走去。
半小時之後,龍陽懷抱著四壇酒,跟在朱宏遠的身後往住處返回。朱宏遠提著四個紙包,裡麵裝了四個小菜,能直接下手抓著吃的,他就喜歡這種感覺。想當年,他和淩峰、天都三人就是這樣,高興也好,悲傷也罷,一壺老酒解千愁,一聲高呼舒心意。
自見到龍陽開始,朱宏遠又找回以前的感覺,又可以無所顧忌的高談暢飲。雖然龍陽比他小好多,但龍陽身上的那種氣質,那種真誠深深的打動了他,讓他忘記了自己的年紀,讓他和龍陽成為了好兄弟。
“今晚不偏不倚,每人兩壇,怎樣?”朱宏遠把菜攤開,向龍陽挑戰酒量。
“沒問題!”龍陽把酒壇放於桌上,自己麵前一壇,空的位置一壇,朱宏遠麵前兩壇。接著他從懷中掏出兩隻碗,是飯館的碗。“原汁原味才好。”說完,龍陽撓著自己的腦袋。這是他第一次順東西,而且是飯館內的兩隻酒碗。當然,用過後是要還給飯館的。
“老弟,還是你懂我。我回去把你嫂子休了,咱倆過得了。”朱宏遠說完,自己都笑噴了。
“你不說也罷!你這麼多天在方寸鎮,嫂子和孩子不想你嗎?”龍陽將酒打開,給朱宏遠倒上。
“哎!哪會不想,我也想他們。誰叫老子選zé了這個職業!有多少年沒有與她們一起過年,有多少次說好又爽約,有多少回夢中相見!不提了,我習慣了,你嫂子和孩子也習慣了。”朱宏遠說著,眼中泛出淚花。
“你就不能抽時間回家看看?”
“想啊,可每次想回去就有工作給耽誤了。”
“找借口!”
“借口?也許吧!”朱宏遠轉過頭去,趁機抹去流下的眼淚。“臭小子,你搞什麼,煽情哪!”朱宏遠笑著,心也許飛回了家中,但人不能回去。
“喝著?”龍陽端起碗,示意著。
“喝著!”朱宏遠舉碗相對。
兩人分彆乾下一壇才止住,期間他們隻說了幾句閒話,一直沒有涉及到行動的內容。直到一壇酒下肚,朱宏遠才點上一根煙,向龍陽問起死士的情況。
“我不瞞你,我還有一個兄弟在這裡,我先和他喝一碗。”龍陽沒有直接回答朱宏遠的問話,他端起碗,向空著的位置遙遙一敬。
空著的位置是龍陽事先放好的一壇酒,隨著龍陽的敬酒,壇中的酒急速減少。朱宏遠剛開始不明白龍陽的話,當他看到酒壇的時候,他的酒醒了一多半。
“龍陽,這?”朱宏遠立刻坐直身體,驚異的問道。
“老朱,他也是我兄弟。我既然告訴你,肯定是拿你當兄弟。這幾天,我這個兄弟一直在你身邊,我給他的任務就是保護你。”龍陽決定告訴朱宏遠一些秘密,因為他拿朱宏遠當自己的兄弟,沒有必要全部隱瞞。當初,龍陽也是經過很長的時間才告訴淩峰,他不是不信任他們,而是原因特殊,情況特殊。
“嗯!”朱宏遠點點頭,端起麵前的酒碗,對著空著的位置,敬了滿滿的一碗酒。雖然他心裡有準備,但還沒預備好。幸虧一壇酒,讓他有幸有膽認識了虛空中的兄弟。那是龍陽的兄弟,也是一直在保護自己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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