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在電視機裡放的那個?”,孟國強按下水碗,有些失態。
在孟文州點頭重複後,兩人還拍著胸脯互看了眼。乖乖,這孟家的火兒還真旺在這小子身上了,憑的就是有福氣!
“那咋、咋叫她去指導呢?”,王翠花嘀咕著,這首都都是能人,咋就叫她那兒媳婦兒一下冒出了頭。
印象裡,這夏纖纖是嘴甜、人聰明的,可這丫頭懶啊,又懶又嬌氣。十裡八鄉,她就沒見過能比夏纖纖還事兒事兒的姑娘,要不是自己小子也這德行,兩人準得乾架。
真沒成想,竟這麼的能乾!
“纖纖可厲害著呢!”,孟文州比著拇指開始吹捧:“這電視台的誠心誠意的,從出版社入手,叫他們牽線兒,就是想著將您兒媳婦兒請回去給他們指導指導!”
這話兒,她們自然是信的。可,見了孟文州咧著的大嘴,王翠花的手癢的不行。就想上前抽他個幾下,心裡才暢快。
她是個怎麼想就怎麼做的,半點兒不會給自己為難。
“娘?”,孟文州躲著大叫起來,“娘?好端端的你抽我乾嘛?”
兩人圍著桌子打轉,跟貓捉老鼠一樣。
“疼啊……“,他找了個間隙兒,扯著孟國強做擋箭牌,嘴裡嘟囔著:“爹,你倒是說句話啊!”
誰知孟國強竟倪了他一眼,反問著:“說什麼?”
“你娘這麼久沒見,叫她打兩下不就是了,又不痛。”,他端坐著椅子上,八方不動的說道。
簡直是豈有此理了,什麼叫又不痛,合著這巴掌打不到他背上。
“我就想打你怎麼著?”,王翠花乘著孟文州跟他爹掰扯,一下子衝上前去,揪起他的耳朵一擰,十分霸氣。
孟文州陪著笑兒,身子往王翠花方向倒,“那就打唄。”
“我是從您肚子裡出來的小子,自是曉得您的為人,這無緣無故的哪裡會去上手,剛剛這番,肯定是我哪裡沒做好,教您氣著了。”
他滑頭滑腦的,臉上堆滿了笑兒。
王翠花冷哼一聲,鬆開了手。
耳朵一鬆,孟文州便將孟國強擠到了一邊兒:“爹,你往那邊坐點,好讓我娘坐著休息。”,他又殷切給王翠花填滿了水,就連那些零嘴兒也都挪到了王翠花一人跟前。
看上去狗腿極。
“行了,快給說說纖纖是怎麼叫電視台請去的吧。”,王翠花飲了口麵前的水兒,道:“還有剛剛說的出版社?這些你都老實的跟我們說說。”
十月份的陽光燦爛又明媚,新收拾出來的院子,叫這光線一照,好看的不行。
這天又正值星期天,夏纖纖見天氣不錯,便拿著個小凳兒坐在院子裡。
“夏纖纖同誌在家嗎?”,這聲音文質彬彬,是個沒聽過的陌生聲響。
正在收拾家的孟文州皺著眉走了出去,他快步上前,趕在夏纖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