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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火焰,草原海、天簌歌聲與人間美味羊(1 / 2)

我喜歡蒙古除了沙漠之火和草原之海的自然景色外,最主要原因是喜歡吃羊肉,是所有肉類中的第一。蔥爆羊肉,炒羊雜,涮羊肉,羊肉串到羊湯,一寫到這我都開始流口水以致於新.冠解封後我出去吃的第一餐就是羊肉。直到2008年冬第一次到黃河邊上的小城烏海吃阿爾巴斯山羊肉、羊羔肉、手抓羊肉以及烤全羊等才知道之前吃的羊肉幾乎都類似贗品,配以涼拌沙蔥,那種不油不膻之香簡直讓人沉迷讓人暈倒讓人回味無窮……

喜歡羊喜歡她吃草的乾淨,喜歡山坡上的羊群象天空放牧的白雲,甚至喜歡披著羊皮的狼。當然也喜歡蒙族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和載歌載舞的性格,但我並不喜歡元朝不喜歡武力占領尤其次/低等文明的侵略包括清朝,所以我們老朱家帶頭推翻了元朝,但明朝更殘暴、漢人統治漢人有時更壞,做為朱氏傳人也沒什麼可驕傲的,尤其有了“朱門酒肉臭”這句詩……

2011年12月4日:赴鄂爾多斯參加“中國民間投資”高.峰論壇講演後參拜蒙古帝國第一代大汗成吉思汗的衣冠塚,據傳由於蒙古族盛行“密葬”,所以真正的成吉思汗陵究竟在何處始終是個謎。史料記載吸收成吉思汗最後一口氣——也就是靈魂的駝毛,幾百年來就收藏於成吉思汗陵。

山高草闊歌聲遠

大汗冠塚鎮邊關

如夢鐵蹄鎖歐亞

落日黃沙一線天

第一次接觸的蒙古人是歌星騰格爾,1988年我在故鄉《花河日報》做文化

記者,他來“走穴”演出,在他返京火車的臥鋪車廂,與正去北京出差的我碰個正著,我順便采訪了他並請他在餐車喝了頓酒。那時他和我一樣都留著一頭披肩長發,他玩搖滾,我寫先鋒詩,我們談得很投緣很開心,我還送了他一本我油印打字的《體驗詩選》。

之後這些年我陸續結識了四位來自內蒙的漢蒙朋友楊錦,劉鬆,張建平和李海彥一一

A.詩友楊錦:

我與楊錦第一次見麵是1983年夏天,當時大三我在哈爾濱工商銀行實習。某個周末休息時特意去黑龍江大學拜訪同為校園詩人的楊川慶不遇,出來接待我的是另一位詩友楊錦。他長著一雙羊一樣柔和明亮的眼睛,說話慢條斯理帶點蒙古口音,偶爾會用舌頭舔一下嘴唇,臉上總是充滿溫敦甚至有點羞怯的笑容,讓我一見如故並從此成為一生的好友。

畢業後他分配到《人民公安報》做編輯記者,一直擔任部屬新聞、影視和出版機構和宣傳部門的領導。現任全國公安文聯副主.席公安作.協副主.席。

業餘時間一直堅持寫散文詩,是我眾多詩友中唯一寫散文詩的,尤其那首《冬日,不要忘了到海邊走走》流傳一時,成為經典並入選各種版本詩選。他還曾擔任中國散文詩學會的會長。

楊錦兄儒雅穩健,謙遜良善,朋友有事他從來都儘力相幫,責無旁貸。我們半生交往建立了兄弟般親密深厚的友誼。無論我在故鄉、藍城還是在深圳工作期間他都來看過我,特彆是我在北京生活的二十年裡,我們更象家人一樣經常歡聚,那種珍貴而忠誠的友情,一如冬天的爐火又似暗夜裡的燈光溫暖照耀著我們的一生……

在我們相交的半生中有三件“小事”特彆難忘而溫馨一一

一是1992年春我所在公司藍城衛利行發生驚天事件被政府和媒體詡為建國以來最大的金融詐騙案。案發一個月後,我收到他的電話,他當時任《公安報》的編輯部主任,剛接到北京市局宣傳處轉來的一個大案材料,希望他寫一部報告文學。他一看吃了一驚,因為他之前就知道我在衛利行工作,還曾來藍城看過我。所以第一時間就聯係了我並深表關注……

二是衛利行事件後的有一年我從藍城去北京去看望他們夫婦,特意帶了些海螺,那時他們還住在人大附近的青年公寓,晚上在他家吃的飯。可能因為途中時間較長,海鮮已經有點不新鮮了,而且吃時沒有摘掉其中的發物,他和嫂夫人吃完不久後就坐在床上說有點頭暈而且眼睛開始發直,嚇得我趕緊給藍城的太太打電話詢問,她笑著說沒事就是不經常吃不服而己。搞得我虛驚一場……

我與他最後一次見麵是2023年5月我回北京辦理退休及社保相關手續。他請我在apm(新東安)吃的日式料理,他因為過敏幾乎從不喝酒,我因為高興自斟自飲。飯後他說還要回部裡加班,我陪他一起走回單位。沿途被查了兩次.身.份.證。目送他的背影消失於大院深處,我點燃一支煙,默默地望著燈火通明,空無一人的天.安.門.廣場,不知餘生何時還能再回帝都……

B.劉鬆

劉鬆己失蹤好久了。微信停更於2016年11月30日,最後一條微信內容配了一張他本人在五台山虔誠膜拜的照片:感恩願一切苦難我擔、所有福歸於你們。

我認識劉鬆是1991年秋,當時我所在公司藍城衛利行需要一位新財務總監,先由我這個主管人事的副總麵試。

劉鬆身高隻有1.6米左右,內蒙漢人,方臉大眼,有點斜視、偶爾說話時還會上翻眼白。胡子拉碴、穿了一套廉價的西服。一副落拓不羈的樣子。印象最深的就是說話瞠音較重、中氣十足。酒量很大,半斤下肚,本色儘顯,開始談古論今、胡說八道起來。一聽就是讀了不少傳統文化的書尤其是宦海沉浮,江湖俠盜與裝神弄鬼之類。

一個月後到公司上班,從頭到臉收拾乾淨,裝上標板溜直的司服,還真有點人五人六的樣子了。劉鬆進入狀態挺快,專業和管理兩方麵的能力逐漸表現出來。特彆是衛利行事件發生後,由於他對公司內幕知之不多,但所居位置重要,所以反而能從更客觀更高維度提出一些清奇而適用的意見,表現出臨危不亂的素質。得到公司高層的接受和肯定。從而深入參與了衛利行事件處理全過程,為自己積累了難得的管理經驗和一定的人脈,更重要的是獲得了大公司的視野和全局意識。

正是因為看中他的這些優點,所以在衛利行事件後創辦尚州總公司時我才力邀他聯手並推舉他為董事長。在公司初創、發展到解體的兩年內,我倆的合作特彆是對外方麵、應該說還是配合默契、分工得當的。尤其在幾件大事和危機關頭,更是心領神會、智勇雙全。

但是先天的機製問題和人員結構也為最後的分手埋下了伏筆。所以兩年後當他主動提出解體分立時我基本沒有反對。認為時機也成熟了。各位分公司的老大也樂見其成,所以大家心和氣和地吃了一頓散夥飯。有點像萬通六君子那樣。

因為這時劉鬆己通過他最擅長的政商勾連和資源整合,成功貸款一千萬元,準備赴京城與大興縣王莊一家鄉鎮企業合作開發綠色農業。同時傾心維護多年的大學同學、時任財政部部長大秘的關係,為他在這條越走越遠的政策扶持現代農業之路、打下了堅實而長期的基礎…..

1995年至1999年,在我二進二出深圳期間,他就在帝都折騰他那樁綠色農業的大工程,但因周期太長,回報率又低,而他從藍城帶去的千萬投資款又是1年半的短期貸款,最後被銀行追債、資金鏈斷裂、被迫半途而廢。

但他這段在京的日子最大的收獲、就是他當財政部長大秘的同學被下派至內蒙任財政廳廳長。邀他回家鄉從事畜牧業並承諾可以幫他從自治區和部裡、上下其手爭取大筆扶持性資金。於是他總結了這幾年的經驗教訓和思考,胸懷大誌開始東山再起。回到青城後他利用從小結交的政府關係,在遠郊縣租下2千畝土地和草場,開始了轟轟烈烈的養牛大業,為本土馳名的伊利集團提供奶源;同時開發成片的現代農莊做旅遊業。

陸續拿到政府8000多萬的扶持資金,又以戰略入股方式殺熟、邀請他在內蒙和北京及深圳的從事投資和基金的大學師兄弟加盟、又圈了二個多億,一時風聲水起、不亦樂乎。2006年曾特約我去玩了一趟、也希望我幫他支支招。因為這個期間我因在清華大學的平台上做房地產和商業地產培訓和谘詢,被媒體包裝為地產金融專家和商業地產專家。

那次他還專門請我去家宴,見到他二婚的太太和剛出生不久的小兒子。這時他正沉迷於古玩,送了我一隻繪有春宮畫的老舊鼻煙壺並神秘兮兮地告我,“好好收藏,將來也許值點銀子!”

2013年冬我與他在京見了最後一麵,這時的他蓄起了山羊胡,己經有點神神叨叨。斷斷續續的介紹中得知、他內蒙的養牛大業因為經營不善和質量問題,與伊利的合作被終止。現代農莊旅遊業也因為模式不清和市場競爭而爛尾。於是他轉移了少部分資金在北京昌平開了一家兒童跑馬場,號稱全國首家。他大忽悠和虎頭蛇尾的習性依然未改。但明顯有點底氣不足和強弩之末的趕腳了……

後來就聽說他失聯了,有人說幾年前在深圳見過他。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出國,而是選擇大隱於市這種玩法。這更符合他的邏輯與宿命。我唯一的祝願就是他能善終吧……

C.張建平

2016.7.10.昨晚與己逃離帝都十年的老友建平兄在瑪吉阿咪藏餐歡聚,那時他任職高管於策劃大師王誌綱工作室和中國房地產報,亦是一人單漂北京,倆人經常在一起喝酒閒聊,後他返歸故裡呼和浩特,妻女團聚,小富即安,幸福之情溢於臉表......

想這些年多少同道中人拋家舍子、漂泊北平,為博取功名利祿、無論成敗於否,其中苦澀、孤寂、遺憾和代價無以言說、自有深會人生就是一場選擇甚至賭博,開弓沒有回頭箭抑或回頭是岸?!

“2003年3月麗江機場候機樓。因為來之前廣東己發生非典疫情但尚未彌漫,但細心的王誌綱工作室北京辦事處主任張建平已事先準備了一批口罩以備不時之需。建平兄之後在擔任《中國房地產報》副總編時曾對我創設的“清華大學國際商業不動產運營商CREO”培訓計劃給予過大力支持。十多年前??王老師之衣缽回到內蒙老家,做地產策劃和房屋代理租售,過上了小富即康的神仙日子……“(節選自本書《第九章:非典年代的邂逅》)。

D.李海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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