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熠笨拙的開口誇讚,卻發現手裡已經被公主塞入了一杯清酒。
“你知道就好,所以.......喝吧。”
南殊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喝酒壯膽,畢竟一會就要和陌生男人同房了,她得做好心理建設才行。
她抬眼看向麵前的男人,銀白的長發濕漉漉的披散在肩頭,晶瑩的水珠隨著他如玉的胸膛滾落,劃過線條分明的腹肌,每一道溝壑都似被精心雕琢,在夜色中泛著皎潔的光澤。
不能再看了,感覺要流鼻血了。
南殊撇過頭,見他舉著酒杯猶豫不決,便催促道:“快喝。”
然後埋頭又給自己灌了一杯。
不愧是狐族,真是個禍人的妖孽!
狐熠微皺眉頭,喝的如此豪邁,這是果子酒嗎?
公主盛情難卻,他隻能仰頭喝下。
隻是這酒,怎的如此辛辣?
“公主,請彆晃來晃去,臣的心都快被您晃得沉醉了~”
“?”
南殊抬手在他眼神揮了揮,“你喝醉了?”
這麼一小杯啊,她喝了好幾杯都沒啥感覺的,這人不會是裝的吧?
“沒,臣沒醉,臣......”
“噗通”一聲。
男人摔倒在地,再也沒爬起來。
南殊俯下身子,看著銀絲繞頸的白狐耳朵,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好軟和啊!
本來隻是戳了戳,結果最後變成了擼啊擼。
南殊沒發現銀發間的男人臉蛋越發通紅,直到他口中發出輕哼,才嚇得她停下手來。
據說動物的耳朵都是敏感地帶,妖族也是如此麼?
哎,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來行魚水之歡,沒想到遇到個一杯倒。
南殊唉聲歎氣的想把人拖到自己的床榻上。
算了,明天等人醒了再行房吧。
可她這毫無半分妖力的身板,居然力氣不夠,根本抬不動!
“玄墨!”
“在。”
“你真在啊,我就隨口喊喊。”
“......”
南殊看著跪在自己麵前,依舊寡言少語的男人,無奈道,“起來吧,以後我洗澡的時候,你可不許偷看!”
“沒。”
這聲音回答的很急切,似乎怕南殊不信,他又補充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哦。”
南殊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那我們剛剛的談話,你也沒聽到嗎?”
“公主恕罪。”
“......”
又開始認罪,看來是聽到了。
南殊發現這人好像不會說謊似得,每次都實誠的不行。
她懶得再追究這個問題,指了指地上醉倒的男人道:“把他扔到本公主的床上。”
“是。”
玄墨身子一頓,起身走到狐熠身邊,一抬手,跟扔垃圾似得,直接丟到了她的床榻之上。
那噗通一聲,要不是喝醉了,估計得被摔醒。
南殊一驚,側頭看去。
還好,她的床沒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