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次嘛,就一次!」他提出交換條件,道,「你再叫一次,我以後就保證不再提這事兒了!」
「不行!」她埋著頭,呼出的熱氣鋪滿了他全身。
「真的不叫?」
「不叫!」
汪文迪狡黠一笑,伸手直衝她側腰去了,道,「那我可要撓你癢癢了!」
張霏霏被撓得笑出眼淚來,仍不肯鬆嘴,兩人打鬨成一團,氣氛好不歡快。
她上氣不接下氣,掙紮道,「文、文迪!彆鬨、彆鬨了……你、你還沒告訴我,月歆、月歆怎麼樣了?」
提及陳月歆,汪文迪眼色一暗,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扶了起來。
見他神情,她也很快平複了自己的笑意,拍著他的手背,擔憂道,「怎麼了?文迪,是不是月歆……不太好?」
「沒有。」他矢口否認,往後一倒倚靠下去,深吸一口氣才接著道,「七極玄靈落火陣,奪走了她八成的力量,她現在……無法麵對我們。」
不需要多說,張霏霏可以理解陳月歆的心情。
她平日裡大大咧咧,看上去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可較起真來,比誰都要強,她那顆好勝之心是骨子裡的,她不是瞧不起弱者,她是不允許自己是弱者。
張霏霏想起她在楊花朝夢中,為了救自己而化形時的模樣,火光衝天,氣吞山河。好幾次,她都答應過自己,會保護自己,會一直保護自己。
哪怕沒有汪文迪,陳月歆也會保護好她。
她鼻子一酸,垂下了目光。
他握緊她的手,安撫道,「你放心。張南呂說了,那力量隻是被鎮壓,待她心無雜念、邪性儘消之時,她就會恢複如常。何況,還有阿瞿在她身邊,他會引導她的,隻是要些時間。」
張霏霏也懂,如今陳月歆並未大鬨蜀山,足以說明,瞿星言很好的控製住了她崩潰的情緒。
隻歎,自己尋醫治病,這段時間竟不在她身邊陪著。
「明天我能見到月歆嗎?」張霏霏輕聲問道。
「可以。」汪文迪攬住她的肩頭,給出了自己直覺中的答案。
她微微鬆了口氣,轉而卻又擰起了眉頭,道,「文迪,這個七極玄靈落火陣……是不是此前我們在尋找破隕聖露秘法的時候,曾經被月歆看見過的那個‘秘法“?」
記錄於書中,落款為‘張“。
但當時汪文迪和她都留了個心眼,沒有讓陳月歆看見這個敏感的落款。
他點頭道,「就是那個。」
「我那個時候還信誓旦旦的說,我們永遠也不會碰上這個秘法,月歆會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她語氣裡的失落更加深沉,哀聲道,「難道朱雀與我張家……真的不能和平共存?以前又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除年前張乘風封印朱雀之外,還有什麼事?
他也深思起來,道,「我也不清楚,恐怕要等回去翻閱典籍才能找到一二線索了。」
「或者,」他目光一凜,道,「我們可以直接去問張南呂。」
當夜,眾人一夜無夢。
定了第二天就去往魔界的行程計劃,所有人都起了個大早,希望能夠儘快抵達昆侖。
鎖妖塔是蜀山禁地,當然不是弟子隨意能來的地方。
張南呂同賈雁來在前邊帶路,後頭跟著汪文迪、張霏霏、熊巍、朱夏以及藤原離。
汪文迪看出了張霏霏的心事,安慰道,「彆擔心,紀掌門已經去嶽池喊阿瞿和月歆了,他們倆不會耽誤我們時間的。」
「我明白。」她做了個深呼吸,道。
他領著她向前走了幾步,直到與張南呂平齊的位置,客氣問道,「七襄長老,有個問題不知能否請教一番?」
張南呂通身仍是那不怒自威的氣派,答道,「不妨說來。」
「朱雀與張氏一脈,有何淵源?」汪文迪單刀直入,直言問道。
他的目光瞥向一旁的張霏霏,捋了一把胡須才答道,「張氏一脈,分支甚多,與其說朱雀與張氏一脈有淵源,不如說與其中天師道一脈有淵源。」
聽他沒有要賣關子的意思,兩人亦是聚精會神,等著他的下文。
「天師道,道教重要流派之一,由祖天師張道陵創立米道演變而來,再由張衡、張魯、張盛三代天師完善,形成最終具體的天師道。」
「這頭四位,得太上老君親自授法,全部飛升成仙,成仙後留下了一本道法通論,名曰‘格天論“。後自天師張昭成後一直傳到第二十七代張象中,這二十二位皆無有飛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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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一章直問淵源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