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急,等藥效過了就該你疼了。”
係統雖然是萬能的,但藥不是。
且那些藥是隨著手術室的進化而進化的,從手術室裡拿出來的,便是類似於古代藥丸的東西,而非是現代化的包裝。
大概是為了更方便被這個時代所接納。
陸晚自然也驚奇這個係統的功能化和人性化,有了這個係統在,何愁在古代過不上好日子?
寶珠不理解,但聽話。
待趙元烈將苞穀都背回來了,便將其剝下來,放在石磨上來回地磨。
他還在路邊摘了不少的桐樹葉回來。
陸晚則是在苞穀漿裡放了些白糖增甜,這年頭的糖都貴,要是旁人瞧見陸晚如此大手筆地放糖,估計得心疼死。
沒一會兒的功夫,一鍋香甜軟糯的苞穀饃饃就出鍋了。
苞穀香甜的味道在院子裡飄蕩著,勾得四清和金枝都沒心思看書卷了。
“阿娘,你今日做了什麼,好香啊!”
“苞穀饃饃,已經好了,過來嘗嘗吧。”
陸晚笑著將一鍋饃饃都端了出來,彆說是這幾個孩子了,便是這香味兒飄到了彆家,都是一個勁兒的咽口水。
“這是苞穀饃饃的味道,這年生誰還舍得做饃饃呀?”
“唉,瞧著是趙老大家那邊飄過來的,你是沒瞧見趙老大家的苞穀地,那苞穀長得可好嘞!”
“這咋可能,現在咱們地裡的莊稼幾乎都乾死了,那趙老大家的咋可能長好?”
“你們要是不信啊,就自個兒去他家地裡看看唄!”
一鍋苞穀饃饃,不知道饞壞了多少人。
莊氏看著米缸裡最後一點兒米都見了底,實在是連一粒米都掏不出來了。
不由得發起了愁,更是忍不住去找了趙元啟。
“二哥,前陣子不是說你有同窗的家裡是城裡做米商的嗎?咱們家已經揭不開鍋了,要不你去問你同窗借點兒米回來?不然咱們就隻能都餓肚子了!”
莊氏這也是沒法子了,以前都是粗糠糙米混在一起吃,現在是隻剩下粗糠了。
那粗糠擱在沒乾旱以前,都是喂豬的,哪兒是給人吃的。
趙元啟依舊一身布衣青衫,身形也是筆直的。
他這兩日沒去鎮上做活,反而是在家裡看書寫字。
劉桂芬老早就吩咐過了,二哥兒要是看書,誰都不許打擾。
趙元啟聞言,卻是眉心緊擰,很是不讚同地看向莊氏。
責怪地說:“弟妹,你怎能讓我去找同窗開口借米?”
“我是個讀書人,若是開了口,旁人就都曉得我家是窮的揭不開鍋了,如此有辱斯文,我是斷不會做的。”
趙元啟義正言辭地說完,就聞到了那股苞穀饃饃的香甜味兒。
“你彆說,陸晚做的苞穀饃饃還真是好吃哩,比咱們以前做的都要香甜!”
路過趙家門口的三兩個農婦,手裡都拿著用桐樹葉包著蒸好的苞穀饃饃,就那麼水靈靈地從趙元啟麵前過去了。
莊氏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們手裡的苞穀饃饃,那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更是一個勁兒地咽口水。
苞穀饃饃……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好久沒吃過那麼香軟的東西了,光是想想那滋味兒就饞的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