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魚鋪包子鋪的。”
以及一些成衣鋪子,布坊。
林家那群人就跟土匪一樣,尤其是林家的那些個兒子兒媳,在發現林柄呈並沒有阻止他們的所作所為後,便直接帶著人上去搶東西了。
什麼名貴的綢緞布料,造價不菲的蘇繡成衣,他們統統搶了去。
陸晚不在的那段日子,林家幾乎堆滿了從陸家商鋪裡搶來的各種東西,還搶了不少好茶。
不過如今那些東西都在陸晚的空間裡。
她該慶幸自己的空間是沒有麵積限製的,不論多少東西都能放下。
“這林家就是一群強盜,他們看上什麼就搶什麼,不過咱們也不是吃素的,繡娘們趕了好幾次呢。”
林家現在是真沒什麼好名聲,人人喊打了都。
陸晚靜靜聽著,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上京的意思還沒落下來,隻怕是消息沒有那麼快傳過去,邊城畢竟天高水遠,若是這期間再生出什麼變故來,也是很難說的。
林家現在是一鍋亂粥,那口鼎在雲縣老百姓的眼皮子底下不好搬動,林府便讓人用黑布將其遮蓋了起來。
底部用石頭將布匹固定,就怕一陣大風給刮走了。
那口鼎就像是懸在林柄呈心口的一根利刺一樣,今日頻發夢魘。
夢裡總能見到那渾身血淋淋的人站在他的床前,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
可過了一會兒,那張臉就又變成了陸晚的。
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誰來找他索命,夜裡林柄呈發了瘋,驚醒後提劍在屋子裡劈砍,外頭值守的奴仆進去查看,卻被林柄呈割了喉嚨。
次日大雪,林淮生匆忙而來。
瞧得林柄呈神情恍惚坐在地上,身旁還有好些屍體。
“公爹,啊——”
聞訊趕來的兩個兒媳婦都被眼前這情況嚇得不輕。
“父親!”
林淮生立馬大喊:“來人,這些賊子竟敢偽裝成我林家奴仆模樣,意圖對我父親行凶刺殺,萬幸父親武藝高強將他們都一一斬殺。”
“將這些賊人的屍體都拖出去燒了,免得沾染了晦氣!”
林淮生當機立斷,立馬給此事下了定論,畢竟林柄呈的手裡還握著殺他們的刀。
而倒在地上的這些人,無一例外不是被割破了喉嚨就是被捅了個對穿。
“三郎,公爹……公爹他這是怎麼了呀,我們林家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偏偏就遇上了這些個事兒!”
林大娘子一邊抹眼淚一邊抱怨著。
明明以前多好的日子呀,現在呢,公爹昨兒還讓他們把到手的東西全都給吐了出去,全還給陸家了。
“大嫂二嫂,父親不過是遭人陷害罷了,何來造孽一說?”
“近日來,二位嫂嫂還是少出門的好,以免惹了什麼麻煩,禍及自身。”
林淮生麵色不佳,林家現在是待不得了,他需得尋個安靜的地方將祖母安置過去。
免得這些人有事沒事跑去祖母麵前哭,惹她老人家心煩。
“三郎,你這是何意?”
“你、你是要把我們關在林家不許我們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