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時間非常久遠。
“這是我在領頭僧人身上找到的。”
毛氈帽女人撫摸著羊皮卷軸,將其緩緩撐開,指著上麵的文字道:
“上麵寫了8位女嬰的身體特征,而我們這次參加遊戲的格桑,正好8個。”
“且我在上麵找到了和我相符的特征,雙生子,但強胎吸收弱胎。”
顧嶽聞言低頭細細看去,見羊皮卷軸上,用這個世界的文字寫著:“雙生並蒂蓮,兩胎化一朵。”
果然和女人說的對上了。
顧嶽眯眼,開始從上至下的一條條的看去,看有沒有能和自己對的上號的。
找到了,顧嶽手指猛地攥緊。
羊皮卷軸上第七條這樣寫道:“顱骨天陷,命不該絕。”
自己的顱骨處,正好有個陷進去的小坑!
那是她母親懷她的時候,用燒紅的鐵絲,想要引產留下的。
本意是想將她攪爛,胎死腹中以至流產。
但她命大,硬生生的活下來了。
不過顱骨卻永久性的留下了凹陷,隨著年齡增大,骨頭重新生長,凹陷已經很不起眼了。
但上手摸,還是能摸出來的。
顧嶽有些不敢置信,竟真的和自己的經曆對得上。
顧嶽抿嘴,手不受控製的摸上了自己的顱骨,果然在右後腦處,摸到了不大不小的一個坑。
雖然坑的位置和大小,都和自己本來的身體有偏差。
但如此小概率的事件,絕對不是用巧合能解釋的。
這個遊戲裡的格桑,竟有著和玩家相同的特征!
顧嶽心如擂鼓,怎麼會這樣。
這群僧人到底為什麼,要選這樣一群女孩?
這群女孩又到底為什麼...會和玩家對的上號?
顧嶽看著羊皮紙上排列的名單,陷入了沉思。
老舊的羊皮紙下,一定埋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毛氈帽女人從顧嶽的表現中,也看出了些端倪。
她猜的果然沒錯,格桑的身體特征,和玩家的本體,冥冥之中有相同。
這就有意思了。
格桑的身體...就像是特意為玩家們準備的一樣。
她們進遊戲的時候,這群少女已經死了。
且從婦人們給衣服熏防腐香來看,她們似乎也知道這一點。
細心嗬護了十六年的嬌花,被玩家們奪走了身體,這些人卻沒有一點感到可惜的樣子。
...
這一切的一切,仿佛就是在為玩家的到來做準備。
顧嶽也是這樣想的。
先是挑選和玩家一樣的女嬰,然後是給她們熏防腐的香。
最關鍵的是,牧民們把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獨自扔在野外。
就像刻意要她們等死,然後等著玩家的到來一樣。
這群女孩絕對是被特意扔到野外的。
不然沒食物沒馬匹,她們不可能跑那麼遠。
且玩家們被抓回來的時候,那群騎馬的人,直奔她們的方向而來。
草原那麼大,若不是提前有所準備,又怎麼可能找得到她們?
最重要的是,格桑們住的帳篷,在營地的最中心,想要逃出去得經過無數雙眼睛,這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綜上所述,隻能得出一個結論。
這群牧民,是刻意將格桑們,帶出營地等死的。
...
這點也和遊戲提示對的上號【不會說話的格桑,注定夭折】
這群女孩,恐怕到死都沒有說過話吧。
反觀玩家,卻沒有一個守規矩的。
嚴格來說,算不得不會說話的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