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嶽對上眾人看瘋子一樣的眼神,摸了摸指節上的戒指,看不出一點心疼。
隻有當著他們的麵將燭台毀掉,才能徹底打消他們,趁火打劫的心思。
再說了,這一戰她沒有任何損失。
娃娃被炸碎的指節還能恢複。
就是可憐了娃娃,忍受了爆炸的疼痛。
它的四肢和身體,無論被分成多少塊,都是一個整體,能單獨控製自然也會感受到疼痛。
顧嶽抿嘴,揉了揉娃娃戴著麵具的腦袋,想著出了遊戲後,能不能想個辦法補償一下她。
不過,在那之前...
顧嶽眼神危險的看向種子女。
得找個機會,讓她付出點代價。
敢覬覦自己的法寶,害的娃娃忍受爆炸的疼痛,還浪費了她一張爆炸符。
樁樁件件,足夠自己行使暴力權了。
種子女察覺到了,顧嶽眼神中的危險,不由自主的捏了把汗。
這個瘋女人為什麼盯著自己。
她不會記恨上自己了吧?
種子女眼神閃爍,總覺得有些不妙。
在她眼裡,顧嶽精神有些不穩定。
被正常人或瘋子盯上,她反而沒有那麼緊張,最怕的就是這種半瘋不瘋。
從顧嶽炸法寶的行為來看,她的行動根本就不可預測。
說不定哪根筋搭不對,就突然動手了。
想到這,種子女眸色也深了不少,看來在接下來的遊戲中,自己得時刻注意顧嶽的動向了。
兩人心裡都無比確定,彼此很快將會有第二次交鋒。
既然如此...那也沒必要給對方留有餘地了,種子女勾了勾嘴角。
顧嶽的弟弟,還被自己的藤蔓捆著呢。
女人僅是打了個響指,藤蔓瞬間繃直,即刻絞殺被五花大綁的男人!
但下一瞬,男人就頃刻消散。
反而是離他最近的另一個玩家,脖頸詭異的折斷!
死者眼睛瞪得大大的,臨死都沒想通,為什麼被折斷脖子的會是自己。
下一刻男人再次出現,一張符紙貼在藤蔓上,藤蔓瞬間燃燒起來。
顧嶽的便宜弟弟勾了勾嘴角,看向種子女,眼神中儘是嘲弄。
就這種東西,還想困住他麼?
便宜弟弟丟給女人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隨後扭頭看著顧嶽:
“幸好阿姐沒死。”
男人笑盈盈的,但顧嶽卻蹙了蹙眉,看著男人的眼神多了些探究。
這個便宜弟弟,比她想的還要強很多。
但讓她不解的是,既然他有能力逃脫,為什麼剛剛眼睜睜看食人花吞掉自己?
他不怕任務失敗麼?
男人察覺到顧嶽疑惑的眼神,嘴角的笑容淡了些,兩步上前貼著顧嶽耳朵小聲道:
“剛剛那被動技能,我並不能主動掙脫藤蔓。”
他的言下之意是,自己並不是故意放著顧嶽不管的,確實是沒辦法。
這是他早在帳篷裡就布下的陣法,有一次偷命的機會。
被殺死之後,離他最近的玩家會自動代償。
顧嶽同樣在這個陣法的保護範圍內,但她不要,還非讓自己挖出來燒掉。
想到這男人看向顧嶽的眼神,都帶著鄙夷。
不識貨的蠢女人。
顧嶽不知道男人的具體技能,但他剛剛的表現確實搶眼,想必有不少玩家都注意到了她們。
果然,在座所有玩家的眼神,都緊緊鎖定在顧嶽和其便宜弟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