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顧嶽依舊沒有打算放過它,而是一把火,將枯木燒了個乾乾淨淨。
這次枯木沒在發出嘁嘁聲,而是任由通天的火光將它吞滅。
等火焰將最後一節草木燒光後,顧嶽將灰燼中的法寶,儘數收入囊中。
連帶著法器也收了起來。
這可是過關的重要道具,顧嶽自然不可能遺忘。
但做完這些顧嶽還是沒有停下來,而是扯著鞍具將自己懸於馬上,繼續在灰燼中挖刨著。
這裡摳摳那裡挖一下,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你在乾什麼?”
便宜弟弟忍不住了,率先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種子。”
顧嶽埋頭回答問題,手上卻一刻不停,眼中的疑惑也越來越濃。
她沒有在灰燼中找到種子的存在。
難道是種子女和種子融為了一體,人死了,所以連帶著種子道具也被毀了?
還是...
顧嶽找種子的動作一頓,眼神掃過在座的玩家們,目光帶著懷疑和探究。
但沒有一個人露出異樣。
顧嶽拍了拍手上的草木灰,扯著鞍具將自己重新拽回了馬上,無所謂道:
“可能和種子女一同燒毀了吧。”
“怪可惜的,是一件很強的道具。”
顧嶽說完轉頭看著眾人,提議道:“玩家雖然死了很多,但僧人的法器一件沒少。”
“我們一起使用法器,試試看,能不能把這看不見的鬼玩意兒毀掉。”
玩家們眼中閃過了遲疑,沒有一個人動作。
如果把這東西毀掉的話...怕是就沒有人能製衡顧嶽了,說不定遊戲也會進入尾聲。
但要是不毀掉的話...遊戲似乎推進不了。
看似一切都陷入了死胡同,可就在這時,兜帽男的格桑語氣淡然的開口道:
“我們先去,宮殿的格桑所在的樓層吧。”
“反正有法寶在,這東西也不會靠近我們,不如先去格桑樓層獲取線索。”
“再決定下一步行動。”
女人十分冷靜的說出了,對自己最有利的建議。
雖聽不清她的語氣,但其內容卻是挑不出毛病的。
沒有對顧嶽的刁難,也沒有對兜帽男的不滿,出發點僅僅是因為她想儘可能的贏得遊戲。
她想的很通透,彆人靠不住那她就靠自己。
就這麼簡單。
這位格桑編了滿頭的著彩色的小辮子,看著甜美,但眼神卻是堅毅的。
顧嶽看著辮子女沒有說話,但也沒提出異議。
玩家們不願意使用道具,自己不能掐著脖子逼他們使用。
便宜弟弟的穢土轉生,是一次性的,彆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
外強中乾而已。
自己也被困於馬上,真正打起來隻會十分之力。
其他玩家也覺得這是個很好的辦法,取了個中間值,遂紛紛附和道:
“確實,我們先去格桑的樓層看看吧。”
“萬一這怪物會影響遊戲走向呢?”
“對啊,得到更多線索之後,再決定該怎樣處理這個怪物比較好吧。”
玩家們看著顧嶽,表達了自己的看法,甚至有人怕顧嶽不同意,不再多說直接牽著馬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