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在那之前,她還缺少一點關鍵線索。
想到這,顧嶽把玩轉經筒的手停了下來,轉頭看著還在角落瑟瑟發抖的格桑。
腦中突然回憶起,剛來到宮殿時聽僧人說過。
他們說明日就是格桑的歸位大典,且有一群‘瘋子’,似乎是在阻撓大典發生。
那就證明,至少有一股勢力,是在和這群淫僧對著乾的。
可遊戲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顧嶽並沒有見過,有什麼第二股勢力。
除了...
草原上的那群,以身飼禿鷲的牧民和僧人。
淫僧口中的‘瘋子’,會是指他們嗎?
顧嶽覺得這一點很重要,她有必要弄清楚。
若‘瘋子’真是指草原上的那群人,那她似乎知道,玩家格桑的真正的任務是什麼了。
想到這顧嶽立即戴上了麵具,化作在草原上見到過的,舍身喂禿鷲的僧人形象。
當即策馬就向上層趕去。
臨走之前,顧嶽回眸了眼‘搞小團體’的兩位玩家,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兩人還沒搞懂顧嶽這笑容是什麼意思,就見她骨鞭一甩,纏住了瑟瑟發抖的,原住民格桑。
將其卷到馬背上後,顧嶽便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此處。
剩下兩人見顧嶽將格桑奪走了,當即就想追上。
雖不知道顧嶽此舉用意,不懂她為什麼要帶走一個,不會說話也聽不懂的格桑。
但總歸不能讓她占到便宜,必須跟上。
可就在兩人剛剛牽起韁繩的瞬間,顧嶽那抹熟悉的電子音,遠遠的就傳了過來:
“門口有爆炸符,不想死就跟上吧。”
說完顧嶽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留下兩人站在原地,咬牙看著顧嶽的背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顧嶽微微勾起了嘴角,抱緊不停掙紮的格桑,以最快速度向上走。
那兩人不敢跟上,是人之常情,在她意料之中。
至於爆炸符...當然是假的。
僅剩三張的符紙,她肯定是不會浪費在這種地方。
且樓道空間狹窄,引爆符紙的話,自己的馬也會受驚。
馬匹上樓本就困難,受驚的話更是危險不已,她又怎麼會冒這個險?
語言威脅一下就足夠了。
拖延點時間,讓自己和她們拉開距離,不至於立馬被追上就行。
顧嶽毫不懷疑,那兩人很快就能反應過來,自己隻是在虛張聲勢。
所以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得搞快些。
想到這,顧嶽將隱身鬥篷披到了女孩身上,不管不顧的她的掙紮,強勢的將人固定在馬上。
隱身鬥篷和麵具,自己早在被僧人發現身份時,就從便宜弟弟手上拿了回來。
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顧嶽將人完美隱身後,感覺到懷裡激烈的動靜,女孩依舊在死命撲騰,掙紮著不肯老實。
顧嶽蹙眉,想讓應激的女孩冷靜下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粗暴的將人敲暈了。
格桑在顧嶽的暴擊之下瞬間安靜下來,柔軟的身體,一動不動的躺在顧嶽懷裡。
顧嶽見人終於老實了,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格桑聽不到聲音,也看不懂唇語,根本溝通不了。
這是最簡單有效的催眠方式。
做完完一切後,顧嶽覺得她的世界總算是清淨了下來,遂掏出法器開始端詳其狀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