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法器沒有變化,顧嶽不由得鬆了口氣。
很好,和剛剛在地下室時彆無二致。
這就說明自己的推測是對的,自己懷裡的格桑,果然能夠抵禦這些怪物。
雖然不知道其原理,但好使就對了。
其實,不好使也沒關係。
顧嶽早就留了退路。
如果這群怪物怕的不是格桑,而是另有其物的話...
她會在人皮壁畫的那一層,披上鬥篷,等下麵那兩人追上來,再悄悄摸回去。
這也是她,為什麼不真正設下爆炸符的原因。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反悔。
但現在不用反悔了,她猜對了,這些看不見的怪物,就是會害怕自己懷中的女孩。
顧嶽將女孩稍微放平了點,加快進度趕路,終於是將樓梯走完了。
剛來到人皮壁畫的一層,顧嶽就注意到,酥油封上的牆,被再次打開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手筆。
恐怕是逃竄的男性玩家做的。
麵對越來越暗淡的法器,和漸漸逼近的透明怪物,他們隻有回到地下室,和從這裡逃出去兩種選擇。
顯然他們選了第二種。
不過顧嶽覺得應該沒多大用,當時毛氈毛女人闖進這裡時,就有怪物追了出去。
足以見得,怪物是能夠離開這裡的。
向上逃竄的唯一作用,就是怪物密度會小很多,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
真正治本的東西...
在自己懷裡呢。
這也是顧嶽給格桑披上鬥篷的原因,直接避免了,一部分玩家的覬覦。
顧嶽沒有在人皮壁畫處逗留,直接從出口往外走。
她的目標很明確,弄清楚淫僧口中的瘋子究竟是誰,弄清楚玩家格桑的任務是什麼。
顧嶽連人帶馬剛過牆,就發現,這一層的僧人已經死光了,能看到的都已經躺在了地上。
看來逃竄的男玩家,又將這裡清洗了一遍。
顧嶽沒有絲毫避讓的意思,任憑馬蹄踏過屍體。
早已死亡的僧人,任意被馬踏踹,被踩得眼球凸起舌頭吐出。
顧嶽能清晰聽到,骨頭皮肉被踩裂開的聲音。
本該血腥至極的畫麵,卻沒有讓顧嶽覺得頭皮發麻,反而心中的鬱結之氣消散了幾分。
簡直天籟。
相比這些畜生做過的事,鞭屍也不算什麼的。
顧嶽這次決定往上走,下麵的場景她都聊熟於心,不會再有新的線索了。
不如往上走找找看。
顧嶽連著上了好幾層,每一層都是差不多的場景,且僧人已經死光了。
因此顧嶽隻是淺淺的看了下,沒有線索,便繼續往上走。
就這樣顧嶽又上了好幾層,就在顧嶽都快記不得是第幾層的時候,眼前的場景發生了變化。
顧嶽從通道出來,便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其貌不揚的小房間裡。
看來男玩家已經到過這裡了。
顧嶽打量著這個,空蕩的不得了的房間,確定不會有線索後,便沒有絲毫猶豫的推門離開這裡。
可就在顧嶽推開門的刹那,被眼前的景象驚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