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不再有耐心,蟹鉗瞬間刺穿了僧人的脖頸,但不知為何刺的卻有些偏了。
僧人痛苦的捂住脖頸,血流不止,但卻沒有傷及性命。
就在娃娃欲再補一刀的時候,顧嶽匆匆趕來,當即一鞭子甩在了娃娃身上,將其抽翻在地。
“不準傷害大師們。”
顧嶽用氣聲,警告著眼前的塑料人偶。
娃娃翻身起來,看著顧嶽滿腔怨懟:“叛徒!你已經被邪惡宗教洗腦了,他們就是群惡魔,不配做僧人!”
“不許對大師們不敬。”
顧嶽當即黑下了臉,直接再次揮出骨鞭,招招奔著斃命而去。
一人一娃僅僅過了幾招,娃娃就被顧嶽大卸八塊。
塑料零件散落在地上,抽搐兩下後,便一動不動了。
顧嶽殺完人後,立即將手裡的僧人放了下來,雙手合十低頭十分虔誠:
“紮德郎,大師您受驚了。”
說完還不等這位僧人反應過來,又給被娃娃戳穿喉嚨的僧人,喂了一顆恢複藥丸。
直到傷口以可見的速度恢複,顧嶽這才鬆了口氣。
恭敬的低下頭,和那些信徒彆無二致。
“對不起,我不是他們的對手,隻有裝作挾持您二人,才有可能將您們救出來。”
“希望您二人不要怪罪。”
顧嶽恭順的態度,讓兩位僧人摸不著頭腦。
兩人對視一眼有些謹慎。
被娃娃戳穿了喉嚨的僧人,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有些害怕的往後退兩步,和顧嶽拉開了距離。
“對不起,讓二位大師受驚了。”
顧嶽雙手合十高高舉過頭頂,這是信徒瞻仰大師的標誌性動作。
兩人見顧嶽對自己如此恭敬,又確實沒有再傷害他們的意思。
頓時冷靜了不少。
再加之多年以來,麵對信徒的習慣性高傲,讓他們不由得直起了脊背,仰起腦袋說話都淡定了許多:
“到底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要擅闖禁地。”
“他們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
珠簾炮般的質問,讓顧嶽心裡一陣不爽,這兩人還真是蹬鼻子上臉,給點陽光就燦爛。
得知自己也許是信徒,立馬擺出這副,令人作嘔的得道高人模樣。
顧嶽心裡是這樣想,但麵上還是虔誠道:
“他們想要毀掉這次的,格桑歸位大典,為此還將格桑藏了起來。”
“但您們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說完顧嶽還閉眼,仰起腦袋一副祈禱的模樣:“我不會讓他們毀了我的信仰。”
“我願意為了心中的聖地獻出一切,包括生命。”
僧人們雖然有些聽不清顧嶽在講什麼,但看她這副樣子,完全和宮殿的那群香客一模一樣。
都是一副被洗腦至深的腦殘模樣。
加之顧嶽殺了塑料怪物,還救下了其中一位僧人。
樁樁件件,似乎都在表明,顧嶽確實是和他們一邊的。
兩位僧人眼珠子轉了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輕蔑。
對於這種可以隨意操弄的腦殘信眾,他們向來不放在心上。
但顧嶽剛剛表現的非凡實力,還是讓兩人心有餘悸,其中一個僧人眼裡閃過惡意,試探道:
“你說你願意獻祭生命,那你現在就獻祭吧。”
“為了信仰,獻出什麼也沒什麼的對吧?”
...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