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定下了。”管家伯牙懷著喜悅的神情走了進來。
“他們同意了?”阿瑟斯挖了一勺子香料添進了鎏金香爐裡。
“嗯,80億換那個雌性。兩天後在德勝拍賣場交易,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伯牙心中很是高興,隻要把這個雌性握在手中,他家爺的狂暴值就能控製的住了。
“這件事情,你親自去辦,不要讓那個雌性再受傷。”
給香爐添完香料後,阿瑟斯拿著帕子擦了擦沾染香粉的指尖,語氣清淡。
“是,爺。”
另外一邊,溫軟盯著牆上新化出的痕跡,已經兩天了,又該抽血了。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眼失神的望著天花板,臉色蒼白,沒有絲毫生氣。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房間的門被打開。
公館管家帶著一個白大褂走了進來,“溫軟小姐,你命好有人願意出價80億買你,你可以離開了。”
溫軟冰冷的指尖動了動,心中冷笑,80億···
能出得起80億買她必定圖謀更大,隻不過是換了個牢籠罷了。
反正她的死局早已注定。
在冰冷的針劑推入血管時,她的心底迸發出一股冷意。
不過就算是她也不能讓查理斯他們如意,80億,想都彆想。
她張嘴重重咬向舌尖,鮮血很快在口腔中蔓延,從嘴角溢出。
“她想要尋死!”
醫生率先發現異常,趕忙停下了手中的注射器。
一管的麻醉劑,隻注射了三分之一。
“交易沒有完成之前不能讓她死!”管家慌了神,“快救她。”
這邊醫生對溫軟實施急救,管家趕忙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查理斯。
查理斯聞言當即變了臉色,“千萬不能讓她死,我這就聯係拍賣場,今天晚上就把人給他們送過去。”
“是。”
麻醉劑起了作用,醫生及時阻止了溫軟咬舌自儘的行為。
管家彙報完進來,醫生向他彙報。“命保住了,隻是短時間恐怕不能開口說話了。”
“不用管,她身上也就那麼點血值錢,你簡單給她處理下傷口,今晚就送她走。”
溫軟再有意識時已經身處在一個漆黑的箱子中,她身體艱難的蜷縮著,隻能透過箱子縫隙感覺到外麵的光亮。
“把這裡守好了,這件貨很重要,不能有任何閃失,不然咱們都得死!”一個膀大腰圓的雄性吩咐身邊的幾個手下。
幾個人都打起精神,守在房間的四周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大木箱子。
“二哥,你說,這箱子裡裝的究竟是什麼,竟然讓您過來守著。”
“不該問的彆問。”被叫做二哥的年輕男人瞪了眼旁邊的小弟。
小弟笑嘻嘻,“這裡就咱們兄弟幾個,還能往外傳,剛剛搬東西的時候,我好像聞到裡麵有股信息素的味道,這裡麵裝的是雌性?”
“可咱們不是正經拍賣場嗎?不乾這些臟活的。”
二哥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望著黑色木箱子不語。
小弟見他沒有交談的欲望也隻能住了嘴。
溫軟透過縫隙觀察著房間,有這幾個人守著她逃跑的可能約等於零。
突然間房間的燈閃了閃,隨即漆黑一片。
緊接著她覺得自己被抬了起來,好像在被快速移動。
晃晃悠悠,晃得她眼前發暈,再加上幾天絕食讓她又昏了過去。
一艘快艇在海麵上席卷著海浪駛離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