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琥珀色的眸子淬著寒冰,他冷聲吩咐。“給我搜,掘地三尺也找到溫軟。”
“是,爺。”
阿裡和蓋倫分彆帶著一批人開始在白獅公館四處尋人。
看著一地的狼藉,查理斯跌坐在沙發上,再也沒有了曾經的意氣風發。
他有些後悔逼伊澤去金星了,如果伊澤還在,波塞冬也不會這麼毫無顧忌的強行搜查。
“爺,沒找到人。”
“爺,我們這邊也沒有。”
波塞冬的臉色黑沉如墨,他冷聲道:“把這些人的嘴給我撬開,一一盤問!”
臉上帶著刀疤的阿裡隨手撈起旁邊跪著的一個男傭人開始動手。
天黑,白獅公館庭院花園中,擺放著一個棕色的長沙發。
一頭藍色卷發的男人肆意地依靠在沙發靠背上,手裡轉著qiang。
周圍燈火通明。
阿裡拖著一個男傭人走了過來,“爺,他招了。”
他抬腳踹了踹男傭人的膝蓋,讓他跪下。“把你剛剛說的再說一遍!”
“海爺,我不知道溫軟小姐去了哪裡,但知道她是被管家帶走的。”
“而且家主把她抓回來是為了抽血。”
“抽血?”波塞冬凝眉,把qiang握在手中。
“嗯,我被派去給小姐送飯,有一次正好撞見,而且小姐的狀態很不好,好像心存死誌。”男傭人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每次送飯看到少女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他實在不忍心。
可他隻是一個傭人哪裡敢違抗家主的命令,私自放人呢。
“你抽溫軟的血?”波塞冬凝眉望向旁邊椅子上的查理斯。
查理斯支支吾吾不敢開口。
波塞冬抬了抬手,“讓他們都帶下去看管起來。”
“是。”阿裡招呼著人將傭人們全部關押起來。
“再不說,你就隻能托夢告訴我了。”男人聲音涼薄。
查理斯閉了閉眼,傭人已經招了,那個研究員和醫生肯定也會鬆口,所以再隱瞞已經是無用了。
“溫軟的血可以製成乳白信息素,所以···”
“乳白信息素,拍賣場千金難求的那個?”男人的呼吸變得急喘,一隻手緊緊握著沙發的扶手。
“是。”
一個是字,讓兩個男人心都提了起來。
蓋倫心中生出竊喜,沒想到那乳白信息素竟然溫軟的血製成的,那如果···,爺的信息素就有著落了。
就在他這樣想著時,一道冷冽的目光掃了過來。
是波塞冬的死亡凝視。
蓋倫趕忙收起了自己那點小心思。
波塞冬拿著qiang敲擊著沙發,“這乳白信息素早在十年前就出現了,你說謊也要有個限度吧。”
“我沒說謊,在溫軟七歲時我們發現了她血的特殊性,於是便開始每月抽血製成信息素拍賣。”
他不說,早晚有人會說。
查理斯破罐破摔。
“也就是說,你們早就知道溫軟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所以才忍心對她下手的。”
聽到他的小朋友從七歲起就被抽血,波塞冬呼吸一滯,他眼尾泛紅,啞著聲音質問。
“是,她是我們在外麵撿回來的,但我們養了她十幾年,抽她點血怎麼了?”卡娜已經被精神折磨了一下午,她忍不住爆發了。
“波塞冬,我們米特家是一等世家,而且我娘家是一等世家科拉斯白虎,這樣你也敢動我嗎?”
查理斯沒想到她突然會這樣,心中大驚,趕忙捂住她的嘴。
“彆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波塞冬,我女兒是s級雌性,你和她結伴,總比要一個沒有安撫能力的廢物強。”
查理斯實在沒想到卡娜到現在還沒有認清形勢,還在那兒口出妄言。
“s級雌性又如何,根本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頭。”
“既然你們敢這麼傷害她,那就用你們的命給她賠罪吧。”波塞冬舉著qiang要扣下扳機。
查理斯揚聲喊道:“溫,溫軟她是被公館管家帶走,至於是帶去哪裡我就不知道了,他也沒有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