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說話咱娘就提上輩去了。”伯母笑道。
“你不也天天提你們那一輩子窮嘛。”此時蘇白的堂姐也笑道。
“就是就是,現在一輩肯定比一輩好,要是一代活的不如一代,這才沒指望了呢。”奶奶笑道。
大年三十晚,除夕夜,眾人將飯菜端到桌子上,蘇白將買來的酒和飲料也拿了過來。
這頓年夜飯忙活了好幾個小時,整個大圓桌擺的滿滿的,足足有將近二十個菜。
這就是人多的好處,這要是隻有一兩個人去做飯,這二十多個菜,恐怕就算是做到明天早上也做不完。
這邊春晚正好也剛剛開始,隨著鞭炮聲的響起,這2016年的最後一頓飯,也就開始了。
晚上十二點,新年到來。
蘇白與薑寒酥打著電話,共同放起了手中的孔明燈。
兩人默默的許下願望,看著升空的孔明燈,誰也沒說話。
直到許久,蘇白才開口道:“寒酥,新年快樂,我們認識七年了呢。”
從初一初見她時算起,可不就是七年了嗎?
“在我心裡,隻有五年誒。”薑寒酥道。
“啊?原先的那兩年不算了嗎?”蘇白問道。
“那兩年我又不認識你,都沒說過幾句話,怎麼算是認識。”薑寒酥小聲道。
“那這樣算的話,我們可不是認識七年,而是相戀五年。”蘇白笑道。
“嗯,相戀五年。”薑寒酥望著夜空中閃爍的星辰,緩緩說道。
“再過兩年,就到七年了,到那個時候,我把你娶回家。”蘇白道。
他們現在已經上大二了,再過兩年,他們大學正好結束。
“嗯。”薑寒酥點了點頭。
早上六點鐘,天空中飄著小雪,蘇白他們這一輩,將近三十多人,拎著紙和鞭炮,開始去上墳。
老太爺有三個兒子,三個兒子下有八個孫子,八個孫子下又有將近二十多個兒子,蘇白他們這一門可不得有幾十人嘛。
在蘇白小的時候,每年初一上墳,算是他最喜歡的一件事情了。
幾十人浩浩蕩蕩,每到一個老墳前都整整齊齊的下跪磕頭,場麵蔚為壯觀。
先從輩分最大的老太爺老太奶開始,然後是蘇白的爺爺,再然後是二爺,三爺。
因為墳地有的近有的遠的關係,他們上完,也花了好幾個小時。
他們之所以早上去的原因,也是因為早上上凍,地裡即便是有雪,也沒開始化,因此路非常好走。
要是到了中午或者是下午再去,那可就免不了要踩一些泥了。
剩下的幾天,則都是接客,或者是走親戚的時間了。
初二,兩位姑姑過來燒紙,蘇白他們一大家子自然得在家待客。
這個時候,算是小孩子最喜歡的時候了,因為有紅包拿。
母親給了兩位姑姑的孩子每人五百塊錢,而兩位姑姑也給了蘇白五百。
以蘇白如今的歲數自然是推遲不要的,不過兩位姑姑以你多大都是我們的侄侄為由,蘇白隻能收下。
初三,蘇白跟母親去了姥爺家,給姥姥上上墳,而蘇白的父親則是去了舅姥爺家。
一直到初七,這種現象才停下來。
沒過多久,便又到了快要開學的時間。
距離開學還有一周的時候,蘇白與薑寒酥一起坐車來到了亳城高鐵站。
“蘇總,要不要我送你們到站台。”高山問道。
“不用,你先回去吧,對了,下雨路滑,路上開車注意點。”蘇白笑道。
隻一些行禮,兩人就能拿完。
高山點了點頭,開車回去了。
最近半個中國都在下雨,特彆是蘇白他們這塊,下的很大。
蘇白打著傘,兩人走進了亳城高鐵站。
他們隻等了十分鐘的時間,便開始檢票進站了。
蘇白一手拎著行李,一手牽著她,走過檢票口,找到自己的車廂號,上了從亳城到杭城的車。
上車,找到兩人的座位號,蘇白把行禮放上去,然後兩人並排坐了下來。
“人家過年回家都會胖幾斤,你這沒胖倒還,怎麼還瘦了呢?”等車子行駛後,蘇白看著她問道。
“你不在我身邊,吃不好。”薑寒酥小聲道。
蘇白不說話了,薑寒酥說情話,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要不明年就結婚算了,反正鄉下多少歲結婚都行的,這每過個年,都得要許多天不見,實在是太煩人了。”蘇白道。
本來7號過後,蘇白就想把薑寒酥接到家裡來住的。
結果林珍一句還沒過門呢,哪能天天往男朋友家住的道理,要是最後你們不結了呢,我女兒豈不是嫁不出去了。
雖然知道林珍說的是玩笑話,但是其中不想讓女兒那麼早來蘇白他們家的意思,蘇白還是能琢磨出來的。
說起來,林珍之所以不想讓薑寒酥來蘇白他們家的原因,吃醋倒是占了一大部分的原因。
本來一年大部分時間薑寒酥都是跟蘇白在一起的,這過年放假回家了,你還想霸占著,當我這個娘不存在了是吧。
林珍幾個月沒見,也是想讓薑寒酥陪著她多過幾天呢,哪能放假了還跟蘇白在一起的道理。
年前蘇白把薑寒酥帶到城裡住的那幾天,林珍就已經很不樂意了。
這放假了也不回家,跟著男朋友亂跑,回家的時候,林珍就把他們全都給說了一盤。
“這你得問我媽才行的。”薑寒酥小聲地說道。
她臉色有些紅,這談婚論嫁的事情,哪好意思與蘇白說啊!
“問你媽做什麼,難道我還做不了你得主嗎?”蘇白笑著問道。
“不是啊!”薑寒酥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你能做的了我主,但做不了我媽的主啊,大學之前結婚,我媽估計是不會同意的。”
“林嬸的主,我還真做不了。”蘇白道。
這隻是放假多跟薑寒酥待幾天,就已經惹她生氣了,提前結婚這事,估計沒戲。
而且距離大學結束也沒幾年了,薑寒酥又不會跑,倒也沒什麼好著急的。
蘇白將筆記本放在前麵的車架上,兩人一人帶了一隻耳機,看起了電影。
從亳城到杭城的高鐵需要四個小時,對於高鐵來說,這已經算是長的了。
到了杭城之後,兩人就近在一家餐館吃了午飯,然後蘇白打了輛出租車,兩人來到了靠近學校的一個小區。
小區名叫西月,蘇白去年年底讓人在這裡幫忙租了一套房子。
三室一廳一衛一廚,再加上一個陽台,有一百多平米,總共租了兩年半,正好到大四結束。
雖然學校裡明確規定了不準在外麵租房住,但有時星期天了,或者是放假的時候,是能來這裡過幾天二人世界的。
否則即便是在一所學校裡,天天也見不了幾次麵。
蘇白提前一周來杭城,就是想著能跟她在這裡過幾天隻有兩個人的世界的。
房子在23樓,到了小區後,蘇白提著行禮,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房子他隻在介紹人發的微信圖片上看過,具體是什麼樣子,他也沒見過,這也是第一次來。
進去後,蘇白掃了一圈,很滿意。
蘇白要的沙發,以及要的一些家電什麼的,都已經裝修好了。
是按照他喜歡的風格來裝修的。
“怎麼樣?”蘇白問道。
“嗯,很不錯。”薑寒酥點頭道。
“那就在這裡住幾天吧,等吃好玩好了,再去上學。”蘇白說完,直接趴在了柔軟地沙發上。
他翻過身,伸出了雙手,笑道:“來。”
“不來。”薑寒酥搖了搖頭,向後退後了幾步。
蘇白起身,將她給抱了起來,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蘇白撩起她額旁的一縷發絲,在她漂亮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雖然已經立春了,但杭城的天氣還是有些冷了。
不過還好的是,這裡蘇白是有讓人提前將空調給安裝好的。
抱了她一會兒,蘇白將房間裡的空調開了起來。
隨著屋裡的暖氣不斷湧進,蘇白將身上的外衣給脫了下來。
他們是上午九點坐的車,下了高鐵吃過飯後趕到這裡正好是二點。
“這房間那麼多,要不我們倆一人一個房間吧。”薑寒酥說道。
“行,那你選個房間吧。”蘇白笑道。
“啊?”薑寒酥楞了。
她隻是臉皮薄,隨口這麼一說,哪裡真有跟蘇白分開睡的想法啊!
這些天沒有蘇白在身邊,她睡的都不踏實,每天晚上手腳都冰涼冰涼的,根本睡不著覺。
隻有實在熬的不睡不行時,才能小睡一會兒,但大多時,等熬的睡著時,也都快天明了。
再加上許久沒有見到蘇白,這一見麵,肯定是想時時刻刻待在他身邊的。
隻是現在話已經說出去了,蘇白也已經答應了,以她的臉皮程度,可說不出反悔的話,隻能委屈的默默忍受。
“哦。”她皺了皺鼻子,輕聲道。
“嗯,那你選個房間,把行禮搬進去吧。”蘇白道。
薑寒酥點了點頭,拿著行禮,找個房間走了進去。
而蘇白則是拿著自己的行禮,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床上都是嶄新沒有解封的新被褥,薑寒酥將自己的床鋪鋪好後,又到蘇白的房間,幫他給床鋪給鋪好了。
“那我先走了。”鋪好後,薑寒酥問道。
“嗯,坐了一天的車,我有點困了,準備先睡一覺,你也先回去休息吧,你肯定也困了。”蘇白道。
“嗯。”薑寒酥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房間。
其實,她是真有點困了。
昨天晚上一個人睡,想著明天就能見到蘇白,再加上手腳都有些冷,她幾乎是一夜都沒睡覺。
隻是,脫掉襪子和鞋子,褪掉身上的外套,躺在被窩裡,她卻沒有半點睡意。
被窩裡很涼,薑寒酥蜷縮著身體睡在裡麵,將整個人都蒙在了被子裡。
她抿了抿嘴,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
身上的涼意,她並不在乎,蘇白忽然的冷淡,讓她莫名覺得有些害怕,害怕蘇白是嫌棄她了,因為以前蘇白從來沒有對她這樣過的。
薑寒酥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受,不知覺的,眼淚便落了下來。
她最怕的事情就是這個啊!
蘇白對她那麼好,她又那麼喜歡蘇白,如果忽然有一天蘇白不要她了,她是受不了的。
隻是突然,房間的門被打了開來,然後蘇白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
“腳都不洗就睡覺是吧?還有,你也真是厲害,三間房間有兩間都是有空調的,你偏偏選擇了一間放東西的雜物室。”蘇白將盆放下,沒好氣地說道。
薑寒酥瞬間掀開了被子。
蘇白皺了皺眉頭,走上前去,將她臉上的淚花給擦掉,道:“怎麼還哭了?”
薑寒酥抿了抿嘴,沒說話。
“來,先把腳洗了。”蘇白將她給抱到床前,看著她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色的針織毛衣,又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掉披在了她的身上。
薑寒酥將自己剛剛脫下的羽絨服遞給了他,道:“你穿這個,不然會冷的。”
蘇白接過來穿在了身上,然後蹲下來,將她的兩隻小腳放在了盆裡。
腳很涼,蘇白握著就跟冰塊一樣。
“這你也能蒙在被子裡睡得著?”蘇白沒好氣地問道。
“我,我沒睡著啊!”薑寒酥委屈地說道。
洗好後,蘇白用毛巾擦了擦,然後端著洗腳盆走了出去。
“你去哪?”薑寒酥問道。
“去倒水。”蘇白道。
“那你回來後去哪個房間?”薑寒酥問道。
“你說呢?”蘇白回道。
“你,你留在這個房間吧。”薑寒酥俏臉紅了紅,道:“要不,要不你把我帶走。”
“我帶你去哪?”蘇白好笑地問道。
薑寒酥低著頭不說話了。
剛剛能說出那麼一句話,已經是極限了。
蘇白將盆裡的水倒了,然後從自己的房間拿了兩層被子,去了薑寒酥的房間。
“沒空調,就那一層被子不凍死你。”將被子放在上麵,蘇白也上床鑽進了被窩裡。
“就先這樣睡吧,等明天我們再換房間。”蘇白道。
薑寒酥主動靠近了蘇白懷裡,道歉到:“對不起啊!”
蘇白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我還真能跟你一般見識,本來覺得今晚得晾你一夜的,誰讓你說話那麼讓人生氣的,我們都在一起多久了啊,竟然還想著跟我分房睡,知不知道這幾天沒見你我有多想你,真能這麼狠心啊?”
“但我畢竟不是你啊,心沒有那麼狠,你這邊剛進去,我就屁顛顛的跟來了,誒,這或許就是舔狗吧。”蘇白無奈道。
“不是啊!”薑寒酥趕忙搖了搖頭,道:“這麼多天不見,我也是很想你的,我沒想跟你分開睡的。”
“你原先還真想晾我一夜啊?那我會很難受的。”薑寒酥道。
“逗你的。”蘇白將她給緊緊地抱在了懷裡,道:“我是沒想到你會偷偷在被窩裡哭,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進來了。”
“知道你臉皮薄,哪能真跟你置氣,剛剛隻是燒水去了,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你冬天腳睡覺前不用熱水泡一泡,晚上極容易生寒,這段時間自己在家就忘記泡腳了吧?”蘇白問道。
“哦,沒生氣就好,我都以為你不要我了。”薑寒酥小聲道。
蘇白沒說話,隻是用手摩挲著她剛剛流過淚的眼睛。
兩人都有些累了,蘇白在她美眸上吻了一口,然後互相抱著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的時間很長,等到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蘇白才醒。
蘇白這邊剛睜開眼睛,薑寒酥也醒了過來。
蘇白就這麼看著她,一動不動。
她是真的很好看啊!
特彆時此時剛睡醒長發披散著的慵懶勁。
薑寒酥眨了眨眼睛,不知道為什麼蘇白會一直盯著她看。
過了許久,她滿臉通紅的鑽進了被窩裡。
此時她才想起來,自己剛睡醒,還沒有洗臉呢,定是臉上有什麼東西被他給看到了,所以才會盯著她看那麼長時間。
哎呀,丟死人了。
薑寒酥將她自己藏在被窩裡,怎麼都不想出來了。
女為悅己者容,這幅樣子被自己喜歡的人看到,再加上她臉皮又薄,不羞就怪了。
看著薑寒酥瞬間鑽進被窩裡,蘇白倒是有些奇怪。
這怎麼還不給看了呢?
而且這是想到什麼了,小臉變得那麼紅?
饒是蘇白情商再高,也難以猜出薑寒酥此時的心思。
畢竟他根本就沒有往醜上去想,剛剛薑寒酥那副美人初醒的樣子好看極了,哪裡有半點難看的意思。
蘇白也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裡。
“怎麼了?”他問道。
“沒,沒怎麼。”薑寒酥道。
“沒什麼你鑽進被子裡做什麼?這裡麵那麼悶。”蘇白待了一會兒,就感覺到要沒法呼吸了。
“我,我剛睡醒,還沒洗臉呢。”薑寒酥小聲說道。
蘇白:“……”
“薑寒酥,你躲進被窩裡,不會是因為覺得自己剛起床很醜吧?”蘇白無語地問道。
“難道不醜嗎?我臉上肯定是有東西的,不然你剛剛不會一直盯著我看的。”薑寒酥道。
蘇白沒說話,直接將她從被窩裡抱出來,然後在她臉上吻了起來。
從額頭,眼睛,鼻子,耳朵到眼睛,蘇白一處都沒有放過。
“我盯著你看,是因為剛睡醒的小寒酥很美,讓我舍不得挪開眼睛。”蘇白道。
“啊?真的嗎?”薑寒酥問道。
蘇白把旁邊的鏡子拿過來,道:“你自己看,是不是很漂亮。”
薑寒酥拿過來看了看,鏡子裡剛睡醒的女孩兒雖然披散著長發,但那俏麗精致的臉蛋上卻毫無瑕疵。
“沒有眼屎什麼的,否則我才不親呢。”蘇白笑道。
“哎呀,彆說了。”薑寒酥羞的直接捂住了蘇白的嘴。
她原先想的,就是因為睡了一覺,臉上會有眼屎什麼的。
如果有的話,被蘇白盯著看,那多丟人啊!
“快九點了,餓不餓?”蘇白看了看表上的時間。
“嗯。”薑寒酥點了點頭,道:“有點。”
“那我們下去逛逛,隨便吃點飯吧。”蘇白道。
從兩點多睡到現在,肯定都不困了。
“嗯。”薑寒酥點了點頭。
兩人起來,穿好了衣服,然後下了樓。
走到樓下後,被冬天的晚風一吹,蘇白打了個哆嗦。
這幾天杭城下起了小雨,隻2兩度左右,比亳城都要冷。
亳城雖然今天也下起了大雨,但這個時候都有3,4度了,溫度比杭城還要高。
“怎麼這麼冷啊!”蘇白把本來敞著的上衣拉上了拉鏈。
“天氣預報說今晚還有雨呢。”薑寒酥道。
“那你不早說。”蘇白道:“那你站著等著,我回去拿把傘。”
“我跟你一起去。”蘇白道。
“這麼麻煩乾什麼,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蘇白道。
“不行。”薑寒酥搖了搖頭。
“要不我站在這裡等你,你上去拿傘?”蘇白問道。
“不要。”薑寒酥搖了搖頭,道:“一起去。”
“行吧,真拿你沒辦法。”蘇白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子,然後牽著她的手向電梯口走了過去。
薑寒酥笑了笑,忽然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回到家將傘拿下來,兩人走出了西月小區。
這傘還是今早自己去接薑寒酥時,林珍放到車上的。
那時候亳城還沒下雨,蘇白覺得用不到,但林珍非要放,蘇白便留下了。
結果剛走沒多久,天空便下起了大雨。
當時蘇白還說,真應了那句古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結果因為這句話,還被小寒酥生氣的用拳頭錘了一下,說母親才四十多歲,才不是什麼老人呢。
林珍四十多歲確實算不上什麼老人。
每一所學校周圍都不會缺小吃街,特彆是大學。
兩人走走逛逛,看到好吃的食物便買來嘗嘗,很快就飽了。
薑寒酥所說的不錯,在九點鐘的時候,天空中下起了小雨。
蘇白在一家小吃店買東西,買完,便看到薑寒酥撐著傘,在店外等著她。
她站在那裡,杭城的雨從周圍落下,身後是萬家燈火。
今天已經十六號了,從杭城返家的人也都已經陸續回來了。
江南好,但整個江南,恐怕也出不來一個像她這樣的女子。
她在煙雨中,美的出塵。
這是家很有名的店,周圍前來買食物的食客很多。
但此時,他們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望向了門口那位持傘女子。
他清秀如畫,眉如遠山,像極了古代詩詞中所描繪的江南女子。
蘇白笑了笑,走到門前,牽起了她的手。
薑寒酥不屬於江南,但屬於他。
……
PS:記得上次回老家是14年,已經是六七年前的事情,去年總算是回了趟家,就像書中蘇白跟父母的矛盾一樣,我也是如此,本想著六七年沒回去,關係能好一些,但想錯了。
回去時把電腦都帶回去了,想著在渦城完本,應該是一件很不錯的體驗,結果因為太多年沒回家,事多的一批,再加上天冷,根本沒寫多少字,而且因為顯示器放在車上一路顛簸還壞了,真無語至極,還好,吃到了想想念念許多年的正宗乾扣麵。
距離完結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