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我想了足足半個小時,還真覺得這貨的方案好像可行。
我趕緊披上衣服,去了主臥,先敲門。
“廖小琴!開門!”
“彆睡了!有事!很急!”
“......”
敲了好一會兒。
門才打開了。
廖小琴俏臉微紅,神情似乎有些緊張,呼吸牽扯著胸前山巒起伏,手中拿著一把劍,劍已出鞘,寒芒畢露,直直地指著我。
“在門口站好!”
我一下反應過來。
“你這是啥意思?以為我對你產生了想法?”
廖小琴銀牙咬唇。
“那你大半夜急吼吼的敲門發什麼癲?”
我有些無語。
“大佬,我是找出了明天取勝的辦法,要讓你來參謀一下!拜托你思想純潔一點,說好的友誼天長地久呢?”
廖小琴聞言,臉更加紅了。
“你能找出什麼辦法?”
我問:“能不能讓我進去說?”
廖小琴斬釘截鐵回道:“不能!就站在門口講!”
她以前從來不會將兩人的關係往那方麵想,自從幾次浴室事件之後,開始有點防著我了。
我隻得將剛才與董胖子通話的內容講了一遍。
廖小琴聽完之後,怔在原地,似乎在分析方案的可行性。
幾分鐘之後。
“哐啷!”
她將劍插回了劍鞘,抬頭認真地瞅著我。
“好像可行!即便不行,我們也得試一下!”
“小胖腦回路簡單,但這種簡單粗暴的辦法,反而隻有他能想出來!”
確實如此。
眼下我們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董胖子的思路,算是一條好道路,而且,這個方案簡單易操作,還不會違規。
我說:“那你趕緊給三叔公打電話,叫他去弄裝備。”
廖小琴拿出了手機,給三叔公打了電話,吩咐他在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要將東西給弄過來。
掛完電話,她有些激動。
“聽三叔公說,這次比拚共三關,采取積分製,而不是淘汰製。如果這關我們再贏,二比零,最後一關無論對方勝負如何,總積分都不可能超過我們。”
我問:“馮龍要是也找出了真品龍鱗編鐘呢?”
廖小琴回道:“假如馮龍也找出,積分就成了二比一,最後一關還是要比。除非最後一關他贏、你輸,三關下來,總比分打成了二比二平。祖奶就會祭祖,在大家的共同見證之下,通過擲聖杯來決定家主的人選。”
“不過,你這個擔心是多餘的。按照我們之前的分析,馮龍通過第二關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我說:“但願吧。”
倒不是我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主要是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劫難體質,任何事情不出點幺蛾子,反而有點不正常。
當晚睡了一個好覺。